“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懂廉耻?焰已经和你离婚了,你还来勾引他?”
这时的庄青夏脸色铁青,被气炸了,不过气焰也不小啊,鸠占雀巢,真是得了一寸还想占一尺。我因为误会,让他与段焰白白相处了近四个月,全都是因为她的出现。
段焰握着我的手猛地收紧,我回握一下他的手,仰着头望他,柔声说道:“焰,我一直瞒着你一件事,今天是时候应该摊牌了。”
段焰一愣,暗暗皱眉,不知我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他还是点了一下头。
得到允许,我转目直视庄青夏,语出惊人问:“你不觉得我们长得太相似了吗?”
庄青夏与段焰同时一震,二人都迷惑瞪着我。
我邪笑了一下,又说:“我们相貌一样,声音一样,年龄一样,连爱好都一样,都喜欢同一个男人,你不觉得我们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吗?或许可能同一母胞所出的?”
庄青夏瞪大了眼,转而冷哼:“开什么玩笑?你想说我们是双胞胎?你在试图攀关系?好取得我信任,让你进家门,做焰的小老婆?”
我摇头:“你错了,你敢与我去做n签定吗?”
问我为什么要告诉庄青夏二人的关系,原因我想将庄云海引出来。
“你疯了我可没疯,你想玩什么花招?想做假结果骗我们吗?”庄青夏一时口快,竟不觉得自己话里有问题。
意思她常做假吗?我同是皱眉,嘴角却笑:“我能玩什么花招?我的确是你姐姐,你不敢验一下?”
“我没你无聊!”她怒叱,但看向段焰时,立即化做温柔,问:“焰,你为什么又找她了呢?明明是买来的啊,你应该不会假戏真做受她迷惑了吧?”
段焰阴森地瞪着她,连回答她都不屑,于是,我搀上段焰的臂弯,说:“你错了!不是他找我,是我找他,是妹妹你与姐姐抢男人,姐姐现在回来抢回自己的老公,天经地易的不是?”
“别叫我妹妹,你真恶心!”她喝止,又逼问:“焰,你真让她进家门?如果你真是因为需要,为什么压抑一直不碰我?”
“别人碰过的太肮脏。”段焰无情道,之后又冷冰冰从牙逢挤出几句:“我似乎应该提醒下你,这个家谁才是主人!我既然能因为你与冷萱离婚,同样可以因为她与你离婚。”
说完,不管庄青夏脸色如何苍白,对我百般温柔,为我拢了拢方才在车里因激情散乱的头发,邪魅诱惑说:“萱,很久没有和你鸳鸯戏水了”
然后,对我拦腰一抱,我故做惊呼,叫了出来,勾着他的脖子,娇羞的模样埋在他胸前,娇嗲道:“讨厌,刚刚完事”
段焰眼角瞥庄青夏一眼,低头在我额心一吻,邪恶说:“对你,总要不完,我甚至想一辈子和你躺要床上”
演戏要演真,我拍了一下他的胸膛,说:“你真不知羞!”
“对你,用不着害羞。”说完,长腿大迈,抱着我进入家门。
当我们远离气得脸色苍白的庄青夏,段焰的脸色一变,很是担忧,沉声说:“萱,这样你太冒险了。”
我的脸色也一正,感动地望着他,摇头:“没事,有你寸步不离守着,危险没什么可怕,最可怕的是离开你,生不如死。”
他叹息,抱着我上了二楼,在主卧室停住不懂反应了。
“放我下来!”我轻唤,跳下了地,倒是要看看这女人把我的主卧室变成什么模样。
果然,卧室里我与段焰的结婚照被换了下来,上面的新娘换了人。不仅如此,旁边还多了一个男孩段义,新娘笑得妩媚,新郎冷冰冰没有一点温意。
段焰见我脸色难看,他低声承诺:“迟早有一天,我会送你一套更大更豪华的豪宅,更轰动了婚礼,更真的一颗心,更温暖的笑。”
“焰?”心口一震,这一刻,我相当感动,摇头:“我不需要这些,但求你一辈子不离不弃就足够了。”
再虚荣的物质,又怎抵得过他只爱我一人的承诺?
深深地再看段焰一眼,我又移动视线,看向双人床,禁不住问:“焰,你真的没碰过她吗?即使新婚夜也不曾?”
他嘴角轻勾,手指勾一下我鼻子,表情动怒语气却相当温柔:“你的醋劲真大,跑到海边臭骂我一顿,害我一整天打了不少喷嚏。”
我诧异:“真的?”
他点头:“当然,我们心有灵犀呢。”
“鬼才跟你心有灵犀呢。”好幸福啊!他在和我打情骂俏。
“如果不是,那我要加把劲,将我们的心揉在一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句话能不能当成甜言蜜语哦?
就当这时,楼梯传来声音,看来庄青夏上来了。
我与段焰没有回头,我立即走向衣橱,拉了开来,“啧啧啧!真狠心,把我的衣服全扔了吗?这些衣服真是低俗,领口太高,裙尾设计真差劲”
“你在做什么?”庄青夏声音刚传来,我手中的衣服便往外一扔,准确无误,当头罩住庄青夏的头颅。
“啊”庄青夏失声叫了,放开段义,扯下衣服。一看是她的裙子,她立即红了双眼,怒吼:“表子,别太过份!”
话音未落,气势汹汹朝我冲来。举手,就想掴我一掌,我不动,任其她的手掌落下。
下一秒,段焰闪电般的速度扼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从牙缝里逼着字“找死,你敢动她?你说谁是表子?”
狠狠一甩,庄青夏跌撞在地,登时披头散发,像个疯妇。
她瞪大了眼睛,像是被遗弃的女人,不可置信叫道:“焰,你打我?”
“妈咪”三岁的段义,见庄青夏倒下,就奔至段焰腿前,粉拳打着段焰的小腿,哭叫:“坏爹地,打妈咪!”
段焰提小鸡似的将段义提至一旁,眼神一瞪,吓得段义哇的一声大哭。扑入庄青夏怀里,哭泣:“妈咪,爹地好凶!”
庄青夏泪水说流便流,她伸手将段义抱入怀里,可怜兮兮的模样安慰:“段义不哭,爹地有了阿姨不要我们了,我们不哭啊。”
段焰不为所动,转身瞪着地上的庄青夏,阴森脸色是我从不曾见过,他目光凌厉,如地狱的修罗,一字一句说:“再敢动萱半根毫毛,你就给我带着人滚出去。”
庄青夏身子一震,难以接受:“焰,你怎么可以如此快变心?说变就变?”
“我的心从来没变,若不是看在段义的面子上,我岂会收留你?”我们的目的,就是逼庄青夏生气,那么她迟早有一天会去向庄云海告状,这样我们才可以搜集她的罪证,但同时危险也近一分。
“焰,你怎么这么糊涂,她是撞伤柔妈的罪魁祸首啊,柔妈还没有醒来,你就这么对待我们母子,柔妈醒来你有脸见她吗?”她的脑子转得飞快,很快就找到致命伤。
段焰目光一凛,紧盯她装作委屈的脸孔,故意说:“你不提我妈倒是忘记了,那天我妈出事,斯管道不知谁破坏了?”
庄青夏脸色一白,嘴唇微抖,结巴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段焰扬眉:“什么意思?我只是在陈述而已啊,你这么紧张又是因为什么?”
见庄青夏哑口无言,段焰又欲擒故纵说:“萱会自行到我妈身前请罪,你还没有资格来教我怎么做!”
转身,走至梳妆台,瞪着上面的护肤品、化妆品,他道:“今晚我与萱睡客房,明天我醒来之前,不想再见这些肮脏的东西,明白?”
未等庄青夏回话,段焰脸色一变,向我走来,百般温柔,说“达令,没有衣服,今晚你可要果睡了,那更棒了,省得我脱了一件又一件”
我不禁惊叹,我与段焰性格都有类似的地方,很恶劣耶。即使被我们戏弄的对象是我同胞所出的妹妹,可我对她真的没有半点同情,更谈不上亲情。我的本质,是不是冷血?自私?
不管是什么,这就是我!狡黠的、爱敢敢恨、小自私、恶劣的。
“我们应该生几个小孩呢?你以前说十二个?”
立即,我换上一张逢场作戏的妩媚脸孔,主动勾上段焰的脖子,拉低他的头,在他耳边轻语,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令庄青夏听得相当清楚。
段焰的笑脸似真似假,说:“十二个?到时你应付得来吗?而且,继承产业只能一个,到时选继承人不是一个头两个大?再者也许为争产业弄得兄弟相残可不好了。”
我附合道“那,我们生一儿一女吧,儿子最好像你,头脑聪明,子承父业。女儿嘛,像我一样,撒撒娇就可以了。”
说着,我们几乎同一时间瞄一眼庄青夏。这时的庄青夏,面如死灰,惨无人色,但瞪着我的目光却是满满的仇恨,就如我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看见她的眼色,说实话,我挺害怕。如老妈说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稍有不甚,我就会被庄青夏这猛虎啃得尸骨无存。
段焰也看见了庄青夏隐藏的狠色,他突然捧起我的脸,深情的吻当着庄青夏的面,落在我唇上。
我们又在她眼前上演了一场深吻戏
躺在段焰怀里,我沉醉了。
段焰双手枕着头,一张脸自我回到他身边后,从来没有轻松过。我明白,自己给了他无形的压力。
我们无法猜透庄云海什么时候出手,更加无法猜测庄青夏此时心里在打算着什么。
“焰,在想什么?”我微微撑起头颅,问。
他眼内一直忧色,说:“我在担忧你的安危。”
“不是有你在身边吗?我吃睡都跟你绑在一块。”我莞尔一笑。
“你别忘记了,这个世上还有枪弹的,不仅仅是车祸下毒意外而已。即便你跟在我身边,庄云海躲在暗处,明枪暗箭很难防备。”他凝重地回答说:“我继父是刀枪里滚过来的人,我妈由他保护我是绝对放心的。但是,我真害怕,你哪天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心一惊,笑道:“有那么严重吗?庄云海再怎么残忍,他也不可能亲手杀自己的女儿的,我相信。”
闻声,段焰这才回忆起在别墅外我对庄青夏说的一段话。他紧盯着我的眼睛,问:“你与她真是双胞胎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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