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知道了。明天我去云海一趟。我会好好和父亲谈的。”
“嗯。对了。到时候。你把小月月带去。妈妈教你怎么做”钟丽娜凑到楚云轩耳边。神秘兮兮的。一旁的夏正军都笑了。“别搞得像个特务接头一样啊。”
坐在儿童椅上的小月月用小勺子舀着饭菜。她肉肉的小嘴边满是油腻和污渍。边吃边插嘴说道:“我也要去当特务。爸爸。外婆一定要带小月月去哦。”
原本严肃的话題。被小月月一说就立即气氛变了。大家听后哈哈大笑起來。钟丽娜摸着小月月的头。亲昵地靠着她的小脸。“好。好。好。一定会带小月月去的。”
而在许宅内。刚刚照顾好许朵朵的方飞走下楼來。
“董事长。朵朵吃了点馄饨已经睡下了。如果沒事。那我就回去了。”方飞低着头。一旁的许映山站在楼梯口。面无表情。
方飞走到门口。“你等等。都已经快四年了。你还沒有打算吗。”许映山发话了。他叫住了方飞。
方飞停了下來。“我”他一脸的犹豫懊悔。“董事长。是我对不起朵朵。我会一直照顾她。直到她好起來。”
“我难道就等你这句话。朵朵的心思从來沒有改变过。你是个男人。就不应该出尔反尔。”
方飞脸色阴沉。他回过头。望了一眼二楼的方向。“我知道了。那让我想想吧。我过几天给您答复。”
“那是几天。你说个确切日子。”许映山早就沒有了耐心。四年之中。他多次询问方飞的意见。方飞每次都是这句话。所以他再也忍不住了。
“三天。给我三天。这次我一定给您答复。”说完。方飞打开门走了出去。屋内的许映山不满地望着他的背影。“真的是一根筋。死脑筋。”
那日吴清绑架了许朵朵。他带着许朵朵东躲西藏。目的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想让辉煌集团撤销对他的指控。
许映山自然一口答应了他的要求。但这件事情已经进入了司法程序。在吴清的行踪被公安发现后。他们一路跟踪尾随。终于找到了吴清的藏身之地。
那是一处废弃的旧厂房。到处都是蟑螂老鼠。吴清早就被逼急了。他在厂房周围埋放了许多的汽油易燃品。许映山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当警车包围厂房的那一刻。已经走到绝路的吴清彻底失去了理智。他不顾许朵朵的哀求。点燃了摆放在身旁的易燃物。顿时。火光冲天。爆炸声阵阵。当大家将昏迷不醒的许朵朵从火场救出时。她身上多处烧伤。而且还伤及了面部。吴清罪有应得。虽然逃避了法律的制裁。但也是以他的生命为代价。
许朵朵经过多次的治疗。身上和脸部反复植皮。但依旧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经过了那场噩梦。这个女孩子的性格完全变了。以前那个开朗。乐观的女孩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默寡言。忧伤多虑的内向女孩。
许映山怕她看到自己的样子伤心。所以把家里的镜子还有任何可以反光的东西都遮盖了起來。他的心都碎了。唯一的宝贝女儿变成了这样。那他该怎么办呢。
“朵朵。你睡了吗。”许映山在卧室门口敲敲门。
许朵朵躺在床上。一直不吭声。她其实沒有睡着。方飞走后她就睁开了眼。
“朵朵。爸爸知道你还沒有睡。那件事我和方飞说了。三天后他就给爸爸答复。你放心。你的心思爸爸知道。我一定要让方飞娶你。再说。他对你有责任。”
许朵朵闭上眼睛。关掉了床头灯。她在思考着什么。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一切都是那么静谧无声
四年之中。最痛苦的人就是郑昊宇。他从來沒有停止过寻找刘柳。但她还是消失了。无影无踪。永远地消失了。四年之中。他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沒有了生机而且再也沒有了欢乐。
柳欣悠搬到了南山别墅。她和儿子的关系缓和了。“昊宇。你今晚早点回來。妈妈和你说件事情。”
“嗯。这里的宴会要到十一点左右结束。如果我回來晚了。你就别等我了。事情明天说。”郑昊宇今晚还在一个商务宴会上。觥筹交错。应酬烦神。
“沒事。我等你。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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