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缺牙上街去打探消息,昨晚“富士山下”酒楼百鬼现身,管事的松下十六成为一具干尸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县城,
据老缺牙回来回来描述:人们都传言说,没有知道是谁干的,死状太过恐怖,说是倭国人在沧阳耀武扬威着了报应,
各种说法都有,大元哥听了拍手叫好,
民众怎么传闻是民众的事儿,但这是麻一藏象一定会有警觉,
最近这段时间,麻一藏象会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咬,
这种事报仇的第一步,
在别人的地盘,抢了被人的东西,还想杀人灭口,
衣冠禽兽,这四个字形容麻一藏象那真是一点错儿都没有,
倭国有一种很厉害的忍术,这种忍术杀人很厉害,
我们不能小瞧了他们,
沧阳人多眼杂,终究是是非之地,我们得回去,
回到我的根据地九湾十八官,
大白天出城,大摇大摆的走,
麻一藏象的人,一定在全城寻找凶手,
但,这里毕竟是沧阳的地盘,天朝境内,他们一群倭国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
说话之间,马车已经吓了关丫口,
下了关丫口,就是一片江南水乡,
群山之间的小盆地,高原里的掌上明珠,
下山路,马车走得很急,
二十多里的山路中段有一座庙,
庙不算大,供奉着的是二郎真君,叫做二郎庙,
二郎庙前,有一座几百年的大榕树,
大榕树枝繁叶茂,将整座二郎庙都罩在大榕树的下方,
二郎庙背靠大山,面朝九湾十八官,是一处宝地,
庙中有一个老道,白须垂胸,发童颜,
爷爷活着的时候,每年都回来这二郎庙一趟,和老道说一天的话,然后早早的吃过了晚饭便又回去,
二郎庙是没有门的,走进去就是二郎真君的神殿,旁边三间小房子,
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客厅,另外一间是老道长的卧室,
我进去给二郎真君点了三炷香,叩首下跪,
老道长正打坐,我没准备打扰他,起身准备出去,就听见了老道长说话了:“你本不该回来,”
我站住了,对着道长作揖行礼:“道长好,”
道长说我不该回来,似乎有话要说,
“乱世将至,乱世将至呐”
我俯首听着,道长却不在说话,
我唯有转身离去,
我本不该回来,
可是,我已经回来了,
冥冥之中,一切是否都是注定,
回到家,一开门,
院子还算征干净,屋子却是乱得不行,好像是遭了贼,
“咦,怎么会这样,”
三哥很吃惊,一脸疑惑的对着我说道:“七天前我还来打扫过的,不应该会是这样的,”
听三哥这么一说,看来有人在三哥走了之后有来过我家了,
从屋子的凌乱程度应该是遭贼了,
奇怪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贼竟然会跑到送葬者的家中来盗窃,
来了一定是空手而归的,
将屋子整理了一下,爷爷的灵位,祖师爷的神位,鬼推磨的石磨,一切都在,
鬼推磨的上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鬼魂还在吗,
祖师爷的灵位上已经满是灰尘,还能将祖师爷的神灵在请回来吗,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不由得悲从心中来,
自从爷爷走后,这里就好像不再是我的家了,
安顿下来,周少需要治疗,
在三哥治疗下,周少很快就醒了过来,
见我周少就哭了,
他的情绪很激动,泪流不止,
刚刚醒来的周少还很虚弱,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只说了两个字:“报仇,”
我使劲的点点头,报仇,
一定报仇,
周少不能说太多的话,治疗他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这天夜里,老缺牙突然来找我了,
他神色慌张,
这几天他已经在拿着尸王的两颗金牙在研究,
不是我不愿意给他,只是这两个金牙并不是什么好玩的物件,
“张兄弟,张兄弟,不得了,不得了”
他慌慌张张一路小跑着来告诉我,
“怎么了,”
这家伙用他的尸像莲花来微威胁我,让我不借他金牙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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