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莺气得直爆粗口,红妈妈怕事情闹大,连忙叫了几个壮汉帮忙,过了好些时候,那四根银针才被拔了出来。

薛少君被请下台去房中沐浴更衣。

没了主角,一些看热闹的意兴阑珊而去。

还有一些便去找自己以前的相好去了。

旋宁还有些意犹未尽,可是紫奥楼这种地方她也嫌弃,便说要走。

苏愉面有异色,“阿旋你等我一下,我去如厕。”

“那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着。”旋宁说罢,复又坐了回去,捻起小几子上边的零嘴吃了起来。

苏愉问了路,朝一楼的内院走去。

燕长都看着苏愉离去的方向,在心中记了她走的路。

唐庭休问:“兰曲,你方才拦我做甚,你不是赞成我把这小白脸带回军营观赏么?”

燕长都不置可否:“我是不反对,不过为了这人丢了小爷的名声,不值当。”

“是我叫的价,管你什么事嘛。”唐庭休不依不饶。

燕长都见那道鹅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腾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你待会再说。”

说罢,人追了上去。

唐庭休早就看出他心不在焉,瞧瞧地跟了上去。

剩下好些个打马场出来的士兵此刻没了管束,都觉得十分自在,偷偷要了两壶酒喝了起来。

苏愉如厕过后,折反的途中,穿过一道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间十分雅致的屋子,她多看了两眼,不多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红色亵衣的绝色男子,正是方才高台上的薛少君,他此刻长发披肩,领口敞开的红色亵衣薄如蝉翼显露出他精壮的肌肉,洗去铅华的脸庞有一种少年独有的诱人妩媚,行动间很是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此刻他脸色沉沉,眉间一股倨傲,眼中似有不愿,倒是和方才那从容自得,无所畏惧地薛少君截然不同。

不过苏愉觉得这样子的薛少君似乎更有一种亲和?或者说是类似于正常人的感情色彩?

她没头没脑的想着,连人都走到她的面前还恍然未觉。

“你的眼睛很清澈。”

悦耳的男音在耳畔响起,苏愉抬头,正望进来人的眼眸之中。

那是一双如古潭般幽静地眸子,清亮却又带着绝望。这种复杂的比喻在苏愉的心中带着矛盾的情绪,她觉得有着这样一双历经沧桑的眼睛的主人必然是个有故事的人。赵旬一脸无辜,但知道天威不可犯,只好不知所措的跪了下去。

赵文远心道不好,该不会是这孽子,又做了什么糊涂事?

“赵尚书可知,朕这么晚让何胜宣你进宫是为何事?”

赵文远摇摇头:“微臣不知。”

皇帝冷笑一声:“好个不知,那就让你的好儿子来交代吧,赵旬,朕且问你,为何要害燕世子,给他的马下药?”

当今圣上仁厚,可再仁厚的君主,生杀予夺也只是一句话的事,赵旬听得心惊胆战,口中连呼冤枉,“回禀陛下,臣没有做过加害燕世子的事啊,什么下药,什么马,臣实在不知啊?”

看着何叔笑容满面,苏叡冷冷道:“不急,我有件事问你。”

少爷一贯待人温和有礼,蓦地,冷言冷语,一脸严肃倒是令何炎心一惊,“少爷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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