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害怕,”他继续道:“我怕门反锁之后万一里面有什么脏东西,会耽误我逃跑的速度。”
“对诶!”他恍然大悟,“我不敢反锁房门,那大多数人应该都跟我一样才对,这么说这门大概率确实没有反锁。”
傅归映点头,赞同了他的想法。
“但这只是常规思维,”她说:“有些人还是会锁门的,比如我。”
江画白:“你不怕屋里突然冒出来个什么东西吗?”
傅归映一边将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转动,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我不怕鬼。”她说。
因为我就是鬼。
话音落下的同时门也开了,整间屋子一览无余。
屋里确实有人——不过是个死人。
那人就匍匐在距离门口两步之遥的地方,浑身上下如同被凌迟过一般,皮肉翻飞。
更可怕的是,他的头颅与身体竟然断开了连接,鲜血不断地从他脖颈处流出,地板被浸湿了一大片。
江画白捂住嘴唇,胃里翻江倒海。
傅归映这会儿却没时间再去管他。
她踩着鲜血进了门,蹲在尸体旁边仔细检查了起来。
致命伤不是身上的割口,而是断头。
这人浑身上下惨不忍睹,死前必定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可奇怪的是,他手里竟然正紧紧攥着一柄沾满血迹的匕首。
傅归映把匕首从尸体手中抽了出来,细细与他身上的伤口对照,竟然刚好吻合。
也就是说,这人身上的割伤,正是这柄匕首造成的。
所以,是他自己对自己动的手?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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