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宝温,不哭了。我让太子给你道歉奥。”景枚说道,连忙看向言峨。
言峨叫宝温哭的心里也不舒服,既怕宝温哭坏了嗓子,又放不下脸面低头,只是梗着脖子吃饭,但其实连放在嘴里的是些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听见景枚的话,觉得自己占理的言峨,更是挺直了腰杆,沉声道:“我道歉,你不如先想想你自己都在干什么吧?你知不知道你招惹了个什么人回府?你知道焦棋图的是什么吗?你在这演什么一往情深?他利用完你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把你扔掉你知不知道?骗你这样的女人,人家早就得心应手了,你倒是好,还一门心思的送什么定情信物呢?你自己不觉得你自己蠢的可笑吗?”
言峨的一番话倒真是止住了宝温的眼泪,宝温睫上还挂着泪珠,呆呆的看着言峨,问:“你,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焦棋都是骗我的?”
言峨冷笑一声,说:“怎么?甜言蜜语从人家那里听了不少吧?你想没想过在他跟你说这些话时,心里想的是什么?是眼前的女人真好骗,还是想怎么骗下一个女人?”
“你都在说什么?咱们两个吵嘴,你不要牵连到焦棋。”宝温隐约听出了言峨话里的意思,脑子里不断过着那些焦棋所说的暧昧不明的话,身子有些颤抖,嘴上仍是嘴硬的维护着她心里那个完美的焦棋。
“呵!难怪人家从你入手,你是真的蠢得可以。”言峨说罢,看向一边沉默的景枚,说道:“你来告诉她,你与焦棋,哦不,是蔡禾锦之间的故事。”
听到点了自己的名儿,景枚幽怨的看了言峨一眼,不是这么商量的啊,本来不是说当这小姑娘面揭穿焦棋,让小姑娘明白也就是了,现在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人家已经够难受了,还要打击人吗?
“殿下啊……你看今天这气氛也不合适,不如改天……”景枚犹犹豫豫的开口,言峨冷着脸打断道:“怎么不合适了?我看正合适。现在就送上定情信物了,若再不让她看清楚自己有多蠢,只怕明天就嫁给人家了。”说罢,言峨冷笑一声,“只怕是你想嫁,人家还不想娶呢。自己从没觉得自己一个千金大小姐轻浮吗?”
“你!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宝温气急了,又抽搭了起来。
“你说给她,没完没了的哭的我心烦。”言峨皱眉说道。
景枚叹了口气,将自己与焦棋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个大概,宝温听的眼泪也止住了,胡乱擦了把脸,不敢置信的说:“你是说,是说,这个焦棋就是骗你的那个焦棋?”
“怎么?你还不相信?”言峨道,“难道天底下会有那么巧的事?”
“也许……也许会有的,焦棋他救我一命,不像是坏人的。”宝温自知引奸细进府这件事兹事体大,整个人的气势都小了下来。
“我本来也不敢确定,知道我见了你的手串,这是就基本定了。这手串是我送给他的,他现在又那老娘……拿我的东西来骗你,这人实在可恨。”景枚气愤的说。
宝温摸了摸自己腕上的手串,整个人冷静了许多,怔怔的看向景枚,“那这个枚字……刻的就是你的名字?”
景枚点点头,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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