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们之前好像是有约过的呢!
抖擞着一袋子花生,苏知鱼兴奋的咧开了小嘴。
“这花生好,颗颗饱满,水头足,正好可以煮五香花生吃!”
第二天一清早,徐彩菊便急匆匆的来到了苏知鱼的屋子。
她面色惊喜,来到苏知鱼的床沿边,轻轻的拍到着她的脸颊。
“知鱼,知鱼你醒醒。”
苏知鱼迷迷糊糊,挣扎着抬起一只眼皮打量了一下徐彩菊。
“娘,有什么事吗?”
徐彩菊连忙将两个手掌摊开,搁在了苏知鱼的眼前。
“知鱼,你昨天给娘抹得什么药啊,今天伤口都好的差不多了?”
苏知鱼以为是什么事呢,眼睛皮子一合,翻了个身又朝着床内侧睡去。
“一点点云南白药。”
“云南白药?”
徐彩菊一懵,越发好奇的扒拉起苏知鱼来。
“那是啥东西?还有吗?你二哥在铁匠铺干活总是受伤,给他弄点。”
徐彩菊噼里啪啦一顿诉说,苏知鱼的瞌睡都被赶跑了。
她一下子猛地做起,闭着眼睛,一脸惆怅。
“行了行了,娘,我知道了。”
眼看苏知鱼又要倒头睡下,徐彩菊连忙拖住她的背。
“你今天不是要煮五香花生吗?”
“对哦!”
苏知鱼大眼忽然睁开,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
“现在什么时辰了?”
徐彩菊看了看屋外的天,琢磨了一下,道:“卯时刚过,辰时了吧!”
“呀,那爷爷该回来了。”
爷爷可是每天卯时就出门去逛集市,辰时就差不多该回了。
果然,她话音未落,就有一股子卤味烧肉的香味飘了进来!
黑暗中,顾云廷凝视她滑稽的姿势,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低笑:“是我的疏忽。”
京城到香山的路不远不近,他却忘了楚怀玉到底是个深宅里的女儿家,马鞍又硬,今日那样一番颠簸,恐怕吃不少苦头。
他很久以前带过自己远方表妹骑马,不过几百米她便受不住,他心里还没少感叹这帮娇滴滴的贵女像花一样,好像几根手指就能掐断。
但像楚怀玉这样不吭声的他头一次见,她与他从前见过的任何女子都不一样。
“明日我将鞍上垫的厚软些便是。”顾云廷想不出安慰的话,见她捂起耳朵,他伸手将她手扯下来,凑近道:“受不住为何不说?你可以让我背你上山。”
“别不要脸。”楚怀玉低骂,抬腿揣他道:“我是国公夫人,你这人一点分寸都没有。”
顾云廷轻巧将那小巧的玉足捉进手里,感受指尖的的滑腻,眯眼道:“亏你还知道你是劭国公夫人。”
楚怀玉不知道他看见了树上的红绸,气急败坏的收回脚,正要出言反击,便见他突然神色一变。
顾云廷目光一凛,食指立在唇边,示意她别说话。
楚怀玉皱眉,果然听门外有细微的动静。
警惕之余,楚怀玉不禁惊诧他的耳力。
方才二人有打有闹,他竟然还对周围如此警惕,实在是她的疏忽,穿越后整日太过清闲,特种兵原有的警觉都快消失了。
外面的人明显是有意隐匿自己的行踪,声音越来越近,楚怀玉屏息凝神,全神贯注看着门的方向。
门没有被推开,窗户纸却被捅破,一根管状物随后伸了进来,烟雾徐徐进入室内。
楚怀玉目光微动,侧头看顾云廷,后者悄声无息地将她往榻里拉了拉,从内怀掏出一颗指甲大小的药丸塞进她嘴里。不一会,楚怀玉便觉得觉得自己头目清明,思绪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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