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郎、你瞧瞧、我这衣服穿着好看吧!”

草原,萧渠正扭转着自己,展现自己身的汉服。

红色的汉服尤为显眼,本来韩景略是让这家伙穿绿袍的,万一遇到了敌人,趴在草地里面,也能躲一躲。

但这小子不愿意,他也不勉强。

毕竟在他想来,回纥人就算再不行,也不至于不管入境的吐蕃人马吧。

韩景略换了一身黑色的袍子,这是他从系统里面买的。

当然、对萧渠说的时候,韩景略还是说这是他去附近转悠的时候,遇到了大唐商人买的。

两人穿着袍子,总算是脱掉了那该死的吐蕃藩衣。

“行了、先把衣服脱下来,穿内甲。”说着、韩景略一边脱衣服,一边解释道:

“入了回纥,我们自然不能穿着甲胄了,把甲胄卸了,装在包袱里,让战马驮着。”

“但是外甲是外甲,内甲还得穿,哪怕不能防刀刺,但是防防劈砍和一石力道以下的箭矢还是可以的。”

韩景略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套了内甲,顺带把他穿了几个月的扎甲给脱了下来,用粗布裹着,绑紧后搭在了马背。

三十多斤的甲胄和兵器还是有些沉重的,战马撅了撅蹄子,不安的唏律了一下。

韩景略拍了拍它,算是安抚,而萧渠则是脱衣服穿甲的时候看到了韩景略消失的步槊。

“韩郎你的步槊呢?那东西精贵,你不会……”

“在这呢。”说着、韩景略拉开了一旁的粗布,却是韩景略把步槊拆了下来,把槊头换成了普通的长矛。

长矛这玩意不稀奇,也不属于特别难搞的兵器,但是槊就不行了。

哪怕是步槊,那也是值百贯钱吊子的,而且除了唐军部分的精锐,其他的军队根本就分不到。

韩景略如果敢在草原持着步槊,那就是厕所里点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唐军。

回纥现在虽然是墙头草,而且还是靠唐的那边。

但是这并不说明,回纥的所有部落都识大体。

别说步槊和甲胄,就连这六匹战马,韩景略都想着在下一个集市把它们卖了,买几匹骡马和驴车。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韩景略比谁都明白。

这么想着的时候,韩景略已经穿了内甲,顺带披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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