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

这怎么又扯到安平公主和西南镇西大将军身上了?

一众大臣满头雾水,只有歪歪倒倒站在那里的曹贵妃,心中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来的时候,王惜弱抢先发难,没有等到她说出苏慧,王惜弱就以她的身世为由,让圣上惩罚了她。

若是沐莞不赶来,接下来,王惜弱就会把事情指向沐府和容国公府,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禀圣上,微臣以为,安平公主与西南镇西大将军沐远的事,是圣上的家事,不便当着朝堂众位官员的面解决。”这个时候,苏青抢先站出来开口道。

“你这条老狗是谁?家事?在你们眼中,何为家事,何为国事?”

沐莞眉毛高挑袖子一甩,恍惚间众人只见到一道银色光,沐莞手中的长鞭直接缠在苏青的脖子上。

“我爹和我娘,常年镇守西南边陲,带领将士们抵御异族侵犯,卫我大雍百姓安全,于内,我爹娘是大雍皇室之人,于外,他们是守卫边陲的将士,而你这条老狗,除了手握纸笔,还能做什么?”

“你敢说,你所记录的的东西,都为真,就没有半点掺假?”

“嗯?”

本来当沐莞的银鞭出手时,有几位官员想站出来替苏青说话,但一听到沐莞之后说得话,皆都没有出声。

史官史官,所记录之事不能夸大,也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实话实说才是一个史官最低道德底线,这几年,朝中大臣被所谓的史官无中生有的事情还少么?

史官在这些官员心中早就臭了。

司徒兆的头又疼了,李公公赶紧给司徒兆端上一杯参茶。

趁着司徒兆接过茶盏,沐莞收了手中银鞭,一脚踩在秦如锦脑袋上,“太妃娘娘,你还不知道吧,秦如锦在背后到处跟人说,当年太妃娘娘你,不过是我皇祖母身边的一个二等丫鬟。”

“如果不是使了计谋,哪能爬上如今的位置,更让人生气的是,秦如锦还说太妃娘娘你,在我皇祖母卧床不起的时候,暗地里在我皇祖母的汤药里下了药,我皇祖母才长期卧床不起,先皇才把当年还年幼的圣上,交到你宫中让你教养。”

“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

王惜弱摁住起伏的胸口,语气又急又气,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她不相信秦如锦会这样做,但这件事已经从沐莞嘴里说出来了,她唯有做的,只能否认。

“太妃娘娘莫气坏了身体,北地人是什么货色,在场的人都比我清楚,所以,刚才我不是让太妃娘娘你派人去城门口看看,现在,秦如锦身边的侍女挂在哪儿也差不多有小半个时辰了。”

沐莞慢悠悠的卷好手里的长鞭,脚底下的秦如锦跟一条蛆一样,不停的扭动,可惜,怎么扭,脑袋依旧被沐莞踩得死死的。

“沐莞,够了,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也拿到朝堂上来说?”

司徒兆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若不是看在沐莞是他唯一亲人的份上,他早就让人手起刀落。

“圣上,容夫人所说之事,并非子虚乌有。”

曹贵妃忍着身上的伤,走到司徒兆面前,“臣妾有人证和物证,能够证明这件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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