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翌指着容老公爷的鼻子,吐出一个字,而后衣袖一甩,满脸不高兴的坐在容老公爷对面。

“你这个人做事都有道理,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随翌问。

“你好不容易回京,自然是等你喝酒,你若是有性命之危,说不定老子还会冲进丹霞殿救你一命。”容老公爷说完,扔了一个精致的酒瓶给随翌,“喝吧,这酒你也好多年没喝过了。”

“喝你大爷,容不平,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休想我喝你的酒。”

随翌不屑的开口,手却把酒杯塞子扯下,仰头灌了一口下去,可怜的楼鹏从进京城门口,脑子一直处于浆糊状态。

这会儿,听到随翌竟然出口成章好几次,脑子更是木得不行。

他无法想象,车厢里坐着的这两个老头,有一天真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一起喝酒,这他么的也太玄幻了。

“酒还是好酒,可惜,早已是物是人非。”随翌抹了一下嘴,“今日在丹霞殿,若不是沐莞,大概这个时候,宫里又会多几具尸体。”

“容国公府的孙媳妇,自然是上的朝堂,下得厨房。”容老公爷一脸得意。

今日丹霞殿上若是没有沐莞大闹一场,完蛋的岂是几具尸体。

“你个老匹夫,就兀自得意吧,王惜弱和苏青的事儿还没完,圣上今日没有追究,是怕朝堂不稳。”

随翌才不管那么多,直接一盆冷水就泼了下来。

“这我知道,所以不就来等你了么?”

“你光知道有屁用,还不是在家钓鱼。”随翌反驳道。

“行了,你我之间打打闹闹了几十年了,难道你不想将事情大白于天下,挖掉司徒兆埋在心中的那根刺。”

“什么?”

随翌虽然亲耳听到容不平亲口这么说,但,还是不大相信,容不平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和我都不相信,当年安平公主和沐远就这么死了,也不是不知道安平公主和沐远的尸体,到现在都没找到”

“现如今,朝堂上,一半武官都倒向曹馈一派,军中也该是整顿军纪,拔出毒瘤的时候了,我不相信,下大力气挖地三尺,查不到当年的蛛丝马迹。”

随翌听到容老公爷的话沉默了,军中整顿势必会牵扯各方,虽然容不平军威犹在,可他自己还被软禁府里,容隽又

即使可行,可是要查清楚当年的真相,比登天还难,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无全尸。

“怎么,你他娘的怕了?在丹霞殿也不知道谁说得,你也是个父亲,不想带着遗憾入土,即使不查,你以为京中安定又能持续多久?”

“今日,出了王惜弱和苏青,明日还不知道又蹦出来个谁,不是每次我们都有这样的好运气,背后那个人一日不揪出来,大家一日都不得安宁。”

“可是,如果当年安平公主与沐远的死,跟宫里头的哪位有关系,你就不怕沐莞”

随翌今日算是领教了沐莞的厉害,比之安平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伪装的好,心思也缜密,细细梳理她与容隽大婚后,做出来的事情,怎么就那么巧,脾气都正好用在了刀刃上。

容老公爷斜了随翌一眼,“是不是又怎样?这件事如果你我不做,你以为沐莞不会自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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