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怀仁也算在新城的建设中和慕光集团接触得比较多的头人之一,现在他提到这些事,明摆着也是想向白铄传递一些信号。

白铄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我今天来主要是调研薛会长,公事可以改天再谈。我刚在里面就听到这里好生嘈杂,怎么回事呀,难道是这里的什么习俗吗?”

见到白铄到来,薛文凯像是见到了救兵,立即站到了白铄旁边,还亲切的叫了一声“铄哥”。并告诉白铄有些人趁机在闹事,自己正在处置。

白铄心里暗自冷笑,之前都始终是叫不出口,现在有求于人了,这面子终于还是能放下了。

见到薛文凯和白铄间的关系居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周怀仁猜出了几分原由,也走上前来对白铄解释到:“并不是什么闹事。只是弟兄们都想来吊唁一下老会长,人多嘴杂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要说都是误会,大家都是自家兄弟能有什么仇怨呢?”

白铄微微一笑,看了看周围黑压压的一大片人,说到:“周副会长说的是呀,我想肯定也是误会。薛会长遇害,大家都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哀思之情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现在薛家是最难过也是最忙碌的时候,咱们也应当多理解人家才是。你们一下子涌来这么多人,人家一时接待不周,就难免会有失礼之处了。”

这时,薛文成也立即说到:“是啊,家父不幸遇害,我们兄弟俩比大伙儿都要悲痛。大家伙儿前来吊唁,对家父的这份心意我薛文成不胜感激。只是这件事生得蹊跷,虽然罪魁祸首已经畏罪自尽,但怎知他还有没有同伙之人会趁乱来家父的葬礼上捣乱。因此特殊时期还请大家多多见谅才是。”

薛文成这话说得入情入理,而且说在白铄稍微稳住众人之后,时机也是把握的十分到位。白铄不由得再次高看了薛文成几分。

周怀仁没有去接薛文成的话,还是向白铄说到:“都说了是误会,可是文凯贤侄却是要咬着不放,还要对这些来吊唁之人施以鞭刑,这是否就有违待客之道了?”

见周怀仁还是将矛头对准薛文凯,白铄突然大笑道:“哎呀,周会长。这我就不得不说了。我刚刚的话只是说得委婉客气,你们来了这么多人,最终进灵堂祭奠的也不过是极少数人做代表,那这么一大堆人在这杵着,那不就是添乱嘛。”

“什么?!你……”

见周怀仁有些激动,白铄立即提高了声音将周怀仁给堵了回去:“我们慕光集团和乡人会之间的联系不可谓不多吧,咱们两家的情谊不可谓不深厚吧?要说我们慕光集团平日里和薛会长有着深厚感情的人也不少,理应前来吊唁一下的又何止百人呢?可是你看,今天我不也是轻车简从就只带了这么几个人前来嘛,就是怕特殊时期人多了反而给人家添乱。”

众人原本也是想的白铄如果前来,即便出于安全考虑也肯定会是很大的阵仗。听白铄这么一说,这才发现他竟然真的就只带了那么几个人,这也难怪之前大家都没注意到白铄的踪迹。

好你个白铄,这么几个人就胆敢来到乡人会的腹地,现在薛彦明也不在了,就不怕出现什么意外吗?此时周怀仁心里却是又有了其它的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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