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指了下客厅的方向,“你的衣服之前烘干过晾在阳台上,现在应该已经干透了。”
“嗯嗯~”
她重新躺回床上,看只穿了条短裤的五条悟欢快地跳下床、离开房间又换好了衣服回来,回忆了几秒刚才看到的漂亮锁骨和腹肌,没有世俗欲望地摆了摆手:“注意休息,多给自己放假,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有需要就叫我帮忙。”
五条悟大步走到她身边,他还没戴眼罩,笑得弯了眼睛,手放在她的头顶揉了一把:“新的手机号码和line已经交换过了,欢迎随时找我聊天~不用担心锁门,我走阳台哒~”
夏油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顾着对他的背影喊了一句“武运昌隆”。
从各种意义上说都是多姿多彩的一天……她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发顶仿佛还残留着五条悟掌心的余温,脸颊有些发烫,有一种深夜被需要歇脚的帅气怪盗意外造访的幻视。
“那家伙究竟怎么了……也太奇怪了吧……”
奇怪得甚至让她有一点……动心?
……太可怕了她在想什么啊!
直到第二天到咖啡厅开始工作时,夏油优还在认真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冒出那种离谱的想法,她眼里的五条悟应该只有三岁,就算长大了也不超过五岁,她怎么会对五岁的小孩子有兴趣——
“夏油先生在想什么呢?”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榎本梓抱着一碟盘子好奇地问道。
夏油优下意识地回答:“我在想是不是该找个男朋友——不、我是说——”
女服务生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地从她的身旁走了过去:“没关系,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你明明就听到了!
唉……她的心好累。
中午客人不多,楼上侦探事务所的毛利小五郎点了份外卖,夏油优给他送上去的时候正碰到有人下来,她之前见过那人几次,似乎是警视厅的警官,估计是有解决不了的案件来找外援帮忙的。
不得不说毛利侦探的威望和影响力真的大,根据榎本梓的说法,毛利侦探出名于去年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销声匿迹的时期,但年初工藤新一已然回归,却夺不回自己的风头,现在这两人在关东算得上是平分秋色。
“夏油你来了啊,东西放这里就行,钱先记着账。”小胡子男人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支笔,桌上摊着两页纸,像是案件资料。
因为没什么思路,毛利小五郎放下笔,拿了一块三明治,将要咬下去的时候突然开口:“我发现上次你来过之后,我这身上再也没莫名其妙地酸疼过,是不是你家的三明治加了什么神秘调料?”
上次来送外卖顺手祓除了八个咒灵的夏油优微笑装傻:“应该没有吧,梓小姐说这三明治是沿用之前打工的安室先生的配方。”虽然她也没见过那位听说和他一样受女高中生欢迎的安室先生。
“确实味道是一模一样,”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话题忽然一转,“夏油,你听说过盘星教吗?”
——!!!
他怎么会突然问到盘星教?
“没有,是什么新兴宗教吗?”夏油优若无其事地反问,“我刚才看到警官先生离开,难道和案件有关?”
怎么会突然问到这个十多年以前被她和五条悟联手毁掉的邪|教组织——
“算是吧,近年有些失踪案可能都和这个盘星教有关,但警方那边完全找不到证据。”毛利小五郎叹气道,接着他吃起三明治不再说话,夏油优也拿起托盘告辞离开。
可是盘星教是什么情况?
高专二年级的时候她第一次从保护星浆体少女的任务资料里知道这个组织,成员均是崇拜天元到疯魔的普通人,日常犯罪活动放在法治社会人均二十年起步。为了避免天元被星浆体同化,盘星教委托了大量杀手追着他们一路从东京跑到了巴黎,直到确认天元已然进化才结束追杀——
不是非要杀死那女孩就早说啊,她和五条悟本来就想带星浆体少女逃走,明明跟他们目标一致的!
结果路上她还差点被自己的初恋杀掉,还好五条悟及时学会反转术式,不仅救了她的命还学会了新招式,一波把敌人送走。
果然是年轻气盛,她竟然会把那种狗男人当初恋,但他死前托孤,到后来她还是把他儿子当成了自己亲儿子养……这种说法好像有点奇怪,但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
之后她和五条悟花了一年多时间才将盘星教连根拔起,她的本意是这都是普通人、能送进监狱的尽量送监狱,但在她发觉的时候,五条悟已经将该杀的都杀完了。她只好顶着上层的巨大压力做收尾工作,确认有罪者无一逃脱,做了一次法外执法者。
那现在毛利小五郎口中的盘星教又是什么情况?同名吗?
夏油优迈下最后一级台阶,拐向咖啡厅,随手将墙角蜷缩着的一只小咒灵团成咒灵玉,向上抛接了两下再祓除掉,脚步忽然一滞,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的动作牢牢束缚,伴随着咒力的是从背后传进耳中的声音。
“停下——”
是咒言。
“夏油杰,你为什么还活着?”这一次是个女声,带着刀刃的破空声,却没有留下任何咒力的痕迹。
夏油优在心里叹了口气,挣脱咒言侧身躲开攻击。
“所以说……”
唉……这家店的地理位置是不是特别好啊?怎么高专相关者一个两个接连都凑过来了?
“不要随便在大街上打架啊!会给客人造成困扰的——”
她想要过平静的生活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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