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华气得踢踢他的座椅根催促道：“说啊！”
对方还是没作声。
樊华更气了：“不像男人！嘁！不说拉倒！”
“是，你和，我哥，接触以前……”他终于憋出了半句话，却又没了下文。
“以前？咱俩碰车以后，你给我们讲课以前，这之间一段时间吗？”
对方不再回答了。
樊华顿顿脚催促，对方还是不回应。
樊华又踢踢座椅，对方依旧不回应。
樊华又气又笑总结道：
“好！不说是吧？不说你永远别说！”
对方还是不回答，只专心致志的开车。
汽车无声地跑了一段时间，进了闹市区，靳晨瞅了一下一拐，就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他边开车门边说：
“对面有个卖衣服的小商亭，我去去就来。你耐心等着啊！”
樊华生着气还没缓过来，就没好气的回答：
“我当然得耐心等！我不耐心等，我还跟人家跑喽？嘁！”
对方没搭理转身就过马路。
樊华反应过来，追着后背喊道：
“别给我买衣服啊！我的衣服太多了！”
对方扭头丢下一句话：
“你想的美！我根本没想给你买！”
樊华讨了个没趣，只好关车门，看着车顶生起了闲气。
不长时间，“气人的人”气喘吁吁跑了回来，打开车门把一包东西丢给樊华，回身发动了车子才说道：
“哎，给溪溪买了一件小裙子不知合身不合身？
给两边四位老人各买了一身夏季的宽松绸子便服，你负责送伯父伯母，我负责送我爸我妈。”
说完，车子就动了起来。
樊华笑笑问：
“真没想给我买？”
“没想。”
“你自己呢？”
“这里的不够档次！再说了，有人应该想……”
樊华腾出手拍拍他的座椅：
“哎，你今天怎么了？净半句半句的！你这‘有人应该想’是什么意思？”
对方又沉默了不作搭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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