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照自然不会选择废途径，问道：“能解释一下，这两条支线有什么不同吗？”
张主任耐心给张照讲解：“精神控制类，是大家叫俗了这么说的，其实按照研究部的正式名称，叫做脑思维神经与精神影响类能力，其中包括了运动控制，感官操控，语言麻痹，情绪关联，思维运作，记忆影响等等……”
“例如一些能力，能挑动你的情绪，让你莫名暴怒，或者莫名恐惧等。一些能力，可以控制你的动作，例如让你抬腿拍手等。一些能力，则可以篡改消除别人的记忆，能力多种多样。”
“其中操纵师分支，能操控别人的行为，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让对方做什么对方就做什么，但这种操控不会影响对方的思维。欺诈师则是相反的一条分支，能力者可以影响对方思维，通过欺诈的方式，让对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两个分支截然不同，所以才需要你进行选择。”
听了张主任的话，张照明白了：“假如我要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情，操纵师就是拿着一把枪指着你的脑袋，你不得不帮我做这件事情。欺诈师就是通过各种委婉的手段，让你心甘情愿帮我做这件事情。”
张主任点了点头：“虽然不贴切，但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儿。从现在开始，你一旦选择了，就没法改了，不像其余大类的融合，还有后悔的空间。不过我还是要和你说，除非你升到玄一级别，否则这样的能力还是太弱。”
张照几乎没有犹豫：“欺诈师分支。”
“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想人们多半愿意选择操纵师。”张主任说道。
张照自然不会说，他觉得控制别人的身体，远没有控制别人的思维来得过瘾，他只是问道：“选择了欺诈师方向，要融合的是什么？”
张主任回答道：“黄二001，代号思维种子，能力，能将一个想法种在对方潜意识中。能力因使用者而异，也因对方而异，对于意志坚定的，可能一点作用都没有，对于意志力不坚定的，可能马上就会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而且，越是有悖于对方想法的思维种子，效果越弱，例如，你让一个异性恋者变成同，或者让一个肉食主义者改吃素，效果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听起来，确实作用不大。”张照说道。
“你已经选择这条路了，只能在这两个方向进行融合了。你看别人，选的都是立竿见影的能力，例如拥有一拳打碎墙壁的力量之类的。你们这些人啊，总是和别人的想法不一样。”
“们？”张照问。
“上一个精神类的天才，还是赵明坤。十年前她也和你一样，别人怎么劝说，她都要选一条从没有人走到尽头的道路。不过她和你还是有区别。”
“什么？”
“没有人敢嘲笑她，因为大家都知道，即便她不是融合者，也有一百种方法将敢嘲笑她的人折磨致死。”
“她就是个疯子。”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说道，旋即，又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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