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嚷嚷,屁大点事儿比联合国论证会还热闹。

真要出了贼,那可不是一家的事。

今儿偷了他杨建国的,谁敢说明儿不会偷自个儿家的。

人杨建国财大气粗,偷个仨瓜俩枣的,不乐儿搭理、计较。

买把锁挂,算了。

自个儿家要遭了贼。

少俩花生米,都得心疼小半年。

哪能像人建国一样,真大气!

渔轮的高点,再次偏向杨建国。

不光是他能耐,人想巴结。

还因为这是生活,人人都有脑子。

不是编好了剧本,只能照着台词儿演。

就像杨建国之前说的,他给自家门落了自个儿买的锁。

有错?

就是没遭贼,你也不能说人错了。

更别说,这会儿好些人觉着,他家是真遭了贼了。

也有人开始琢磨,前两天在院儿里晒东西觉着少了。

先前只当是自己个儿想差了!

这会儿再想,不会也是让人给偷了吧?

大伙儿都埋头瞎琢磨。

许大茂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瞅着机会起哄呢!

这会儿一看,秦淮如让棒梗回屋。

这小子不仅没发脾气,反倒高兴往回跑。

这可不像他,这小子是个闲不住的主。

院儿里有热闹,准少不了他。

他能乐意不瞧热闹,回屋老实待着?

不能,这里面肯定有事!

“棒梗,你跑啥?”

许大茂一嗓子,把院儿里的人叫醒了。

一大爷正烦着,让许大茂一吆喝。

脑子里刚有那么点思绪,一下又干净了。

“许大茂,你喊什么?”

一大爷沉着脸,呵斥道:“开大会,你管个孩子,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心里有点发虚。

可看见棒梗比他还心虚,咕噜噜转的眼神,就觉着自己不能白受气。

“一大爷,这不傻柱刚说有人偷了建国家东西,棒梗就要回屋。”

“我觉着奇怪,这孩子可是爱凑热闹的主,咱开大会哪次少了他啊?”

“今儿自个要回屋待着,不对吧?”

话音刚落,一直躲在门帘后头的贾婆子出来了。

“你个脚底烂疮的狗东西,说谁是贼呢?”

“我看你才是贼,出去给人公社放个电影,回来就是大包小包。”

“信不信我赶明儿去街道办揭发你。”

“你个缺德玩意,敢说我孙子是贼。”

“你全家都是贼,缺德冒烟的大贼。”

“你站住,站住,看我不撕了你的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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