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被精神控制了，还是被监视了？”
如果是监视，难道整个警局也在那个买家的监视之下？
想到这，侯春伟不由担心起来，眼神凝重地看了看总控室上的监控。
这种超自然能力的存在，对案件的侦破产生了相当大的阻碍。
“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等云城银行那边的消息吧。”
最终，刘明谨慎道。
他们现在的线索全断了，唯一能抓住的，就是商业街的监控。
如果能从中找到和曾国强街头的线人，那还有机会顺藤摸瓜，找出这位藏在云城的古文物买家。
除此之外，那就只能等和银行那边交接，看能否得到更多有关精灵的信息。
……
昨晚，方寒收藏了几个评价还不错的公寓盘子，打算有空的时候去看看。
毕竟是买房子，肯定要亲眼看过才能安心。
但今天不行。
他今天得去一趟云城大学，找那个女生，还有那只波斯猫。
早饭简单吃了一个包子和一杯豆浆，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
然后跨上相机和电脑背包就出门了。
经过半小时的车程，方寒到了云城大学。
云城大学的周边还在开发，到处是施工地。
目前这里属于云城市区的边缘。
但据小道消息，这里很可能要通地铁，因此投资的前景可观。
方寒昨晚看的楼盘，有好几个就在这附近。
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情去看什么楼盘，下了公交车后，就直接进了校园。
方寒有那个女生的照片，所以找人并不难。
相反还很容易。
也实在是这个女生漂亮，很多同学都认识。
方寒也是通过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个女生叫蒋清欢。
如果云城大学有校花的话，那她肯定榜上有名。
方寒按照同学们提供的宿舍楼地址找去。
在宿舍楼下耐心等待着。
终于，在中午的时候，蒋清欢下楼打饭的功夫，被方寒撞见。
“你好，我们见过面，你还记得么？”方寒向前招呼道。
今天的蒋清欢是粉色的T恤搭配短牛仔裤，微微金黄的头发邦成双马尾垂在胸前，完美将她身上的青春活力呈现了出来。
蒋清欢看着方寒想了一阵，随后嘴巴张成“o”形，眼神狐疑。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对方寒还有个怪人的印象。
宿舍楼下同学们来来往往，一些视线也朝这边看来。
方寒不在意，端了端手里的相机，笑道：“蒋同学，我还想多拍拍你家的波斯猫，如果可以的话方便做个专访么？”
“拍豆子？”蒋清欢惊喜，“你也喜欢动物？”
方寒不否认，他以前还养过金鱼，只是后来都死翘翘了。
“可你已经离职了呀。”
蒋清欢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没钱，顿时动力缺失。
“所以，我得自己找点活来干啊。”
方寒读懂了对方的需求，于是开门见山道，“你们家的豆子挺聪明的，我想多做一些记录，如果你愿意配合的话，我可以给通告费。”
“真的吗，你能给钱？”
蒋清欢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方寒再一次点头。
她揣摩着仔细打量方寒：“看来是我错了，我前几天还把你当成是怪人来着，原来是好人。”
“所以，你能给多少钱？”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方寒也不了解这一块的行价，于是只能凭感觉报。
“一百块一小时，可以么？”
连人带猫，这个价格不算高，哪怕一天拍摄个四五个小时，也才四五百。
方寒还以为对方会嫌弃，但没想到还挺满意的……
只见蒋清欢迅速回了宿舍楼，嘴里还喊道：“你等着，我这就把豆子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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