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尼玛我不会又发那个劳什子情了吧?”

系统淡定嗑瓜子:“没事,小问题,由于你昨天注射信息素不规律所以今天有后遗症,你再这样不规律几次就会死而已。”

周瓷:“......”

尼玛的怨种系统,合着快死了在你这儿是小问题是吧!

系统拾掇了一下瓜子皮儿:“请宿主不要质疑本系统的能力,本系统可以在宿主意外死亡时给宿主一次额外生命值哦~”

周瓷还想再问,他的耳朵竟能微微听到声音了——

他的大哥最先稳住心神,叫了皇家医生,之后单膝跪在周瓷前,颤抖着手抚着周瓷的脸庞,嘴里不住地轻轻唤着他的名字,一旁似乎有个白大褂的医生给周瓷注射了点药。

那个跳脱爱贫嘴的周瓷意外永远不会真的生气的二哥此时声音阴郁而愤怒,手里揪着一个雌虫医生的领子大声质问。

“你们这帮饭桶!废物!不知道周瓷他需要按时注射药剂吗!养你们这帮废物就是为了看他按时注射!你们干什么吃的!”

周扬暴怒着把那只雌虫摔在地上,一脚重重踢过去,那只雌虫被这脚踢得极重,脸上一下子出现一个血印子,却是顾不得嘴里咳嗽的血沫,跪爬着到周扬身边,额头“扑通扑通”磕地通红。

他不能说是原主恨极自己的身体,不想被他们这些原主瞧不上的垃圾看着注射,强制赶走他们,只是不住磕头。

“对不起二皇子,对不起二皇子,是我们失职,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只可怜的雌虫医生哭吼着:“请二皇子放我们一条生路。”

其余几个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几只雌虫医生也都重重跪在地上磕头:“请二皇子放一条生路。”

他们自知今天完完全全死路一条了,但还是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挣扎也要找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低声哭着求饶。

二皇子唇角抿着冷刀般的弧度,和面对自己幼弟时相比仿佛不是一个人,声音冷漠:“没用的废物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拉出去——”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周瓷轻轻地喘着咳嗽了一会儿。

周瓷艰难忍着肺里的麻痛,撑着声音:“......二哥,算了......”

周扬的眼眶瞬时间红了。

他抹了抹眼睛向周瓷走去,和周理一起有些颤抖地待在幼弟身旁,伸手握住周瓷的一只手。

冰凉,瘦弱。

这哪里应该是皇宫里锦衣玉食的小皇子的手!

周扬心疼到了极点,吩咐那群没用的医生滚下去,之后用自己宽大的手握着幼弟的手不放,两只大手像是扇贝一样夹住周瓷蚌肉一般软软白皙的手,轻轻搓着给他取暖。

周理心里暗暗记下医生说的一些数据,脑海里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他心里顿时百转千回,想着回宫后派位虫宫最精湛的医生过来。

可怜巴巴的雄虫此时不是装的了,真当是脸色带着嘴唇都是苍白的颜色,抬起眼皮的力气几乎也没有了,胸膛小小的起伏。

周理皱着眉。细细拭去了幼弟额头的冷汗,只觉得自己辅佐父皇批了几夜的奏折都没有今天累。

他家的弟弟自幼身体就不好,他们两个都知道的,平日里向来由着他胡闹,不管怎么折腾都顺着,怎么今天,就控制不住地非得和他吵起来了......

那只雌虫奴隶......

即便不愿承认,周理仍要下定结论。

没有那只该死的奴隶,小瓷昨晚就不会耽误了注射药剂的时间,更不会今天和他们大吵大闹,也不会由于这份过度关心让一向爱吃醋的周扬失了理智般和小瓷吵架。

周理半垂着眼,狭长的丹凤眼此时看不清神色,遮住了的目光愈发深沉。

这只贱种奴隶,

绝对不能留在周瓷身边。

其实周瓷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表面上一幅病秧子的样子而已,但他不说,哎,就是玩儿~

周瓷得意洋洋地低声说:“二哥,我的七月......”

周扬慌忙道:“别说七月,八月九月随你养着玩儿!”

“不想结婚......”

周扬慌忙道:“没个雌虫配得上你!”

“那些医生......”

周扬慌忙道:“一根毫毛我都不碰!”

周瓷和系统对视了一眼:好耶,计划通!

周理:......?

周扬:......虽然心甘情愿但是好像感觉不太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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