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贤讪讪的笑道,“陛下说笑了,臣这次请见,是军机处有些问题不能决,特来请旨。”
朱由检:“哦,是吗?说来听听,都是些什么事?”
“陕北民乱平定,三边总督杨鹤平乱有功,当赏,只是该如何赏,军机处意见不同,特来请陛下定夺。”张维贤相信,崇祯也应当收到陕北平定的消息了,该如何封赏,应该有心理准备,就算没收到消息,好消息总是不讨厌的。
“再议。”崇祯道。
张维贤有点嘲,你这再议是几个意思?是让我们在议一议,统合下意见,还是以后再议?“是。”虽然没搞明白,张维贤还是答应了下来,至于皇帝的意思,那重要吗?至多我们在议一议,先不提议的结果,等陛下问起的时候在说,不就是再议了吗?
张维贤又提起了一事,“皱御史早朝时与门前撞柱,幸未死,此事因锦衣卫封怡香楼而起,事涉亲军,特来秉明陛下。”
“若锦衣亲军有错,皱御史大可奏。与宫前撞柱,是邀名买誉,还是以死胁迫朕?”朱由检道。
张维贤一听,陛下还是偏向锦衣亲军的,“皱御史撞柱,另有隐情,乃是遭宫中太监辱骂,一时激愤。”张维贤为皱御史解释了一下,撞柱是有原因的,不是跟陛下你过不去。
朱由检恍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宫中太监怎么会无辜辱骂御史,他是失心疯了?”
“是皱御史使银子想要求宫中的公公办点事,谁知道确遭到了公公的辱骂。”张维贤是勋贵,文臣丢脸的事,他可不会捂着。
“好个御史,自己就使银子贿赂别人,他还怎么监察别人?况且还是贿赂宫中的人,他想干什么?”
张维贤惊了,陛下这变化也太大了,不过是使点碎银子,怎么算得贿赂呢!
朱由检轻轻一说,就将本来可能有大好前程的皱御史打落凡尘,“大伴,传旨,巡城御史行事莽撞,甚失朕望,罢官夺职,代朕问问他,谁借他的胆子,竟然意图勾连内外,窥视宫禁?”
张维贤先是一惊,随即变释然了,勾连内监,这不是找死吗?别说皇帝了,要是谁敢窥视国公府,被发现了,那处地方不埋人。
“还有其他的事吗?”朱由检道。
“巡抚熊文灿奏,请准召抚海盗郑芝龙,请封海防游击。”
“不准。”
张维贤一惊,一方巡抚大吏招安一支海盗,封个小小的游击,还是不重视的海防游击,竟然被驳回,难道是陛下对熊巡抚不满意了吗?张维贤开始考虑起来,自己夹带里有没有能拿的出手,当得了巡抚的人选,一想就泄了气,勋贵们以前位尊,可没权,哪有拿的出手的文臣投靠,如今已经虽然成了三军机之一,可文臣方面夹带里的人选,比起另两位差的远了。
朱由检继续道,“传旨熊文灿,郑芝龙若想招安,让他派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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