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立东点了点头,他知道,蛤蟆手底下的那些场子,说是酒吧KTV。
大抵是一些消费水平不高的学生仔,或者一些了阿叔阿伯。
除了这些低消费的主力军,基本没几个人看得那地方。
蛤蟆说完,一旁的鬼面便迫不及待的接过话茬。
“东哥,我叫黄丙生,绰号鬼面。”
他说的极为诚恳,只希望自己能尽可能的在左立东眼中挽回一点好印象。
“我是做字花档的,平日里手头钱也比他们多点。”
“目前手底下有五个麻将馆,三个赌坊,场子都不大。”
“加赌坊望风看场子的,大大小小二十个人。”
“其中四l九仔十五个,拿工资的草鞋五个。”
对于负责字花档的鬼面,左立东还是有兴趣过多了解一下的。
矮骡子老偏门的营生,赌是一门必不可少的行当。
对于这一行左立东的了解甚少,但他知道这一行的正规的不正规的,里头学问大着呢。
干这一行的,确实需要一定的头脑和技术含量。
有必要,倒是可以向鬼面多了解了解字花档里头的学问。
认可了鬼面的说法,烂皮熊就要接过话茬。
左立东连忙摆手打断了他的说话。
“行了,其他人都回去吧,烂皮熊你留下,有点事情我要和你谈一谈。”
蛤蟆鬼面二人虽然不知道左立东单独把烂皮熊留下来想干什么,但还是没有多问。
过来与左立东问了声好,各自带着自己的马仔回去了。
不多时,偌大的酒吧就只剩下左立东和烂皮熊两人了。
“坐吧。”
左立东吩咐道,烂皮熊憨笑一声,拉过一条凳子坐了下来。
“说说吧,你手里头有些什么产业?”
烂皮熊咧嘴一笑:“东哥,我们能有什么营生啊,你别看那两小子一个个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多风光呢。”
“说句不怕丢人的话,我们这伙人平时爹不疼娘不爱的,那些个场子丢把草进去,就能直接做猪圈。”
“都是些破的不能再破的场子。”
烂皮熊侃侃而谈,忽然想起了左立东问的不是这些东西,连忙改口。
“东国,我就一个两层楼的桑拿房,这还像个地方。”
“至于其他的地方,不谈也罢,都是一些野巷流莺,天不黑点我自己看了都倒胃口的货色。”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拆开递一根给左立东。
左立东接过烟,顺着烂皮熊的火点。
“现在和我说说你这身疤痕的来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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