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团莫名的黑暗，一开始并没有形体。
但在看到红衣女子的手段后，眨眼之间，他便分化为了无数的化身。
这是与她的手段有些相似的人海战术。
不过不同的是，他分化出的那些存在，虽然看起来形态各异，但脸上却都好像是蒙了一层雾气一般看不真切。
战斗之间，双方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但很明显，这名使用卡牌的女子更强。
在孟离看来不过一小会的工夫。
无数的卡牌前赴后继之下，对面那名没有面容的存在被打的节节败退。
但是，就在孟离以为红衣女子足以奠定胜局之时。
在她惊骇的目光中，又一个恐怖存在从虚空中瞬移而出。
它的通体闪烁着绿色的光芒，细瘦的身体就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看起来，它的威势在这些外神中并不突出。
别说与莫尔迪基安对比，它的实力甚至还不如那个无面之人。
但问题是，眼下的局面是二打一。
卡牌女子很明显感受到了压力，刚刚咄咄逼人的攻势也消弭于无形。
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很快，第三名敌人出现。
接着是第四名，第五名。
形势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双方从一开始的卡牌女子占优势，再到片刻后的均衡，再到最后的劣势。
最后，她也只能苦苦防守。
直到面前的碎片消失。
“选择吧。”
苍老的声音在孟离的耳边绽放。
这一次，他的语气蕴含着浓浓的自信。
他相信，孟离只会选择屈服。
孟离此时确实沉思了起来。
如果眼前的存在没有说谎，那眼前的局面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
怪不得缪斯都说是大恐怖。
这么多尊外神，就算那红衣女子很强，卡牌世界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真的很难说。
围攻卡牌女子的强者都是之前获胜的。
而且，每一名坚持住的神明都遭到了围攻。
这种战斗就是滚雪球。
随着时间的推移，形势就会如同血崩一般，卡牌女子没有一点获胜的可能。
这么想来，加入莫尔迪基安一方看似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打不过就加入，谁都想要活着。
但问题是，孟离不止有一种选择
银白色的光辉将他身体笼罩。
“我拒绝。”
“你会来的。”
莫尔迪基安没有尝试阻止。
看着孟离的身影慢慢消失，他的语气有些阴沉。
“局外人，你会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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