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寿调儿锒铛,对于狱卒的调侃全然不在意。

在这世道,跟对了人很重要,做对了事很重要,其他的一概不重要。

他自己的父亲徐达就是因为跟对了朱元璋,现在才有国公之位。

要是以前跟了陈友谅。跟了乱七八糟的山匪,哪有现在的国公。

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皇已经年近古稀,还能有几个十年。

依靠着祖荣光只会没落。

徐增寿,有一颗很大的野心。

一颗比肩自己父亲的野心。

“咳咳!”

远处牢房门口传来一声咳嗽。

听着有几人的脚步声。

最前边走着,一人穿着蓝白色的褂子。黑身长靴子。

剑眉星目。脸蓄满胡须。

看着出声行伍,身手不凡。

走起路来也与其他几人不同,气宇轩昂,有几分肃杀之气。

“大人您请,前方就是徐增寿的牢房。”

在一个狱卒的带领之下,几人被带到徐增寿的牢房之前。

男人背手挺着胸膛,直面徐增寿,眼睛中泛着红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睡。

靠近牢房,要不是此刻有这扇门拦着。

做出什么事情,都是难以预料的。

“我与你们夜游神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蓝家与你徐家也向来如此。”

“凭借着几分交情,逢年过节,蓝家,也多于你徐家走动。”

“我父蓝玉恭敬有礼,称徐达一声大哥。”

”今日这份交情,算被你徐增寿走到头了。”

男人低眉。左眼微眨,右眼却瞪大。

这是。军中少有的速杀之情。

心中有了杀气,便是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

徐增寿重重地呸了一声,不屑的转过身去。

面对这的人还不如和老鼠一起住的有趣。

“蓝长亭,还是这般弄虚作假。

今日单单就你我二人也要装模作样。;

“你我两家关系不错,这话怎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你父蓝玉,夺兵权时,怎么不称我父徐达一声大哥。”

徐增寿快人快语,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早些年间蓝玉确实是徐达手下之将,

只是随达年龄见长,蓝玉变动了夺权的心思,

好几次大战都抢做先锋军去,一半军功都被蓝玉夺去。

如今朝廷认为徐达以老,不适合养兵作战,蓝玉变成了大明第一战将。

徐达做个文职养在朝廷,

虽说看似痛快,实际只是个摆设,这些年来多有不痛快。

“就算如此了。那又如何,”

蓝长亭面色不改。

“你杀我胞弟,这笔仇是要算的。”

“整整17刀17个口子,我也要将这伤疤现在你身。”

“啊呸!”

徐增寿重重的在地脆一口。

“你胞弟?”

“你蓝家可真的是能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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