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摆了摆手,便急着说:“那可不行!你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能接受。”徐优进又问:“为什么?”中年男子说:“我要往长远利益上看,总不能接受了你的补偿,出卖了自己。”
徐优进没有听明白他的话,就审视了他一眼,便疑惑的问:“老兄,此话怎讲?”中年男子说:“好汉,这话,你不懂吗?”徐优进向他点点头。中年男子便向他解释说:“好汉。我现在接受了你的补偿,那是很好的事,能帮助我们一家人一时的生活费。假如明天或在后天,庄主有了空闲,就来草地上察看,被他发现草地上的青草,少了很多,他就会向我追问原因,怪我做事不负责任。到时,他会辞了我的这份差使,换上别人来看管这片草地,如我的差使真的丢了,一家几口人的生活,以后就没了着落。你想想看,我能接受你这两块大洋的补偿嘛!”
徐优进认为此人说出来的话,很有道理。这时他又问中年男子说:“依你之意,非要把我们的马牵走,去交给你们庄主来处理此事喽?”中年男子点点头,便说:“是的。我把你们的马牵走,你们派人跟过去。等我回去把马交给庄主后,把事情向他解释清楚,我算是把此事向他交差过了。至于庄主怎么处理此事,那就是他的事了。”
徐优进觉得这人做事,对别人很忠诚,是一个老实可靠的人,就不打算为难他了,不作强求,并同意了他的想法。便笑着向他说:“好吧!听你这么说话,是一个忠诚主子的人,那就不难为你了!我就跟着你去见你们的庄主。”话后,又转脸向管家说:“大叔,你和我师弟他们在这里等着我回来。我就跟着这个老兄去见他的庄主,把咱们的马要回来。”
管家也没有其他处理的好办法。这时他听了徐优进的话,心里也有点担心他的安全,就嘱咐徐优进说:“公子当心!”然后又转脸看了眼明明和娜娜。
娜娜一直没有插嘴。她和两个师哥一起来到草地上,看着对方只有一个人,动不了大干戈,就停在一旁,观察着他们的动静。这时她听徐优进要跟着中年男子去要马,就说:“大师哥。我也跟你一起去!”徐优进听她提出这样的建议,不愿让她一同前往,就劝她说:“师妹。我又不是去与人家打架,你就别去了。你们三个人在这里等我回来,就是。”
娜娜听徐优进劝阻她,也就放弃了自己跟去的想法。她看了眼中年男子,回头又提醒徐优进说:“大师哥,你要留心!注意别上了这人的当。”娜娜这话,待中年男子听了,觉得有点不受听。这时他就反驳说:“这位姑娘,你别说话那么难听!好不好?我这个人,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坏。这位好汉跟过去,要向我们庄主证实一下事实;我给庄主看管草地,并不是不负责任。”
徐优进听中年男子对娜娜不满,就劝他说:“老兄,你别跟我师妹一般见识!她说话有点不假思索,有话就说。”顿了顿接着又催他说:“你把马牵上,咱们现在就走。我要快去快回。”话后,就眼看着中年男子,等待着与他一起动身。
娜娜没有再说话,看了眼徐优进,心里也理解徐优进话中的意思。中年男子听了徐优进的话,自己也消气了,并夸奖徐优进说:“还是这位小哥懂得礼数!”接着又自言自语的说:“一个人说话,别那么冲动!在别人做事还没有完成之前,是好是坏,不能妄下结论!”这话虽然没有明着指向娜娜,但让人一听,也知是说给娜娜听的。中年男子在说话间,已经牵马动身走了。徐优进跟着他的身后走。娜娜虽然听出中年男子的话音不对,眼见他已动身走了,也没有再与他理论。
中年男子家住高丘庄,高丘庄就座落在这个丘岭的脚下,在偏离水塘的不远处。他口中所谓的庄主,就是该村庄的村长。
中年男子牵马在前,徐优进走在后面。两个人走了不多长时间,就来到了高丘庄的村头。他们接着又往前走了不远的路,就来到了一个院落前。这时中年男子抬手一指这个院落,就向徐优进说:“好汉,这就是我们庄主的家。”说话间,还是继续往前走。
徐优进听中年男子这么说,就抬头看了一眼。他见此院落建造的并不一般,房屋是红砖青瓦,周围三米高的院墙。在此院落的右侧,搭建了一片凉棚,像似建造的一个养殖场。他心想:“这里大概就是这个庄主的羊圈了。”但此时不见圈内有羊。
就这工夫,中年男子带着徐优进来到了院门前。他就对着院门里,叫了一声:“庄主,有人动了你们家的草。你快开门!我把吃草的马,给牵来了。”中年男子的话音一落,就听庄主在院子里回了声:“来啦!”回话声传出来的片刻,院子里又传来脚步声。并且庄主嘴里还念叨着:“是谁这么可恶?咱们看管好的草地,他还要去放马!”
他的声音落罢,人已经来到了院门前。他打开院门,抬头一看,正与徐优进打了个照面。徐优进搭眼一看,不仅心里一惊,心想:“这人怎么来这里安家啦!”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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