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榆笑了笑,“萧家对我有恩,萧公子若是无意,我们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就别为难自己了。”
“哟!没想到今非昔比,楚榆妹妹如今又无父无母教养,竟将你养成了这么不知廉耻的娘子来。害,真真是会玩的紧。怪不得陆小姐说你让了不少面首,瞧瞧,野种都弄出来了……”
楚榆看到说话之人,忽然怔了一下。
没想到时隔将近一年又见故人。
“我撕烂你的嘴!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玩意?来人,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朝公主府里放!”知兰听那楚艳的话,恨不得上前撕烂她的嘴巴!
“是我将她带进来的。”萧云醒解释道,随后目光森冷的射向楚榆,“是不是不早就算计好了的?”
“算计什么?”
萧云醒抬眸看来一双寒潭般的眼眸显得生沉无比,目光闪动间,流露出难以名状的复杂之色,仿佛布满了疑云,因惑之中,还有一抹淡淡的忧伤,许久之后,垂下眸子:“好,如你所言,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一屋子的人,都在干着急,便连隐在暗处的初阳,恨不得替楚榆解释这件事的乌龙。
楚艳轻蔑地瞥了一眼楚榆,颇有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萧公子这般好的人你盛宁公主不屑,我楚艳就笑纳了……干什么?干什么抓我?喂喂喂……我可是你们公主的堂姐……你们这些狗奴才!”
伴随着楚艳的叫骂声,萧云醒也跟着甩袖离开。
楚榆大大的鹿眼滴溜溜一转,忽然想到什么,捂着额头,就这么大喇喇地昏了过去……
一时之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很快,盛宁公主府里下人私自放入莫名来路的人将公主怒骂了一通,公主旧疾发作,又昏了过去的消息,被有心人故意传到了周黎安的耳朵里。
当晚,公主府那些骄纵自大,自以为伺候过贵人的宫婢嬷嬷们全部周黎安一道圣旨撵去了乡下的别庄。
这不是看不起乡下人吗?让她们也尝尝变成泥腿子的滋味。
至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萧云醒和楚艳,楚艳被萧云醒保着,周黎安无从下暗手,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满。
一道圣旨将其派到了松州府继任知县。
一朝状元郎,因为一个女人,失去了进入翰林院为官的机会,大呼可惜。
楚榆哪里不知,周黎安一直看不惯萧云醒的做派,将他扔到松州府,楚榆的封地里磨练心性罢了。
萧云醒两世为人,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看不通透,怪不得周黎安会发如此大的脾气。
年三十,除夕夜。
楚榆将一干事宜交由楚昭安,以及皇后、周黎安拨给自己的姜姑姑一同筹办的年夜饭。
年夜饭的主菜是火锅和烤肉。
每张桌子都有三个铜做的专用火锅和一块用石头切成的长方形薄板烤肉架。
火锅底料自然是让楚炙年购买的某捞火锅底料,宫里的大厨都被楚榆放了假,被换成了楚榆的各徒弟徒孙。
反正最耗时间的便是用筒骨和整鸡熬鸡锅浓汤即可。
其余的食材能准备都准备了,不能准备的楚榆都让楚炙年帮忙采办。
三个铜锅里,一个金典的麻辣火锅锅底,一个三鲜菌菇火锅锅底,还有一个番茄锅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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