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架?”大福不确定的看苏喜试探道。
当马春花和谢晏舟以为苏喜会问大福为什么跟哥哥弟弟打架时,她却问道:“刚才那句话是谁教你说的?”
“哪句话?”大福不明白问道。
有人在苏喜没好意思问,其实就算是没有人在苏喜一个大闺女也不好意思问。
毕竟这话有点那啥。
苏喜:沉默……
旁边的马春花白了母女俩个一眼。
她吃着西瓜,含湖不清说:“你要剪了人家***的话,哪个教你说的?”
“我姑姑。”
大福想也不想就说:“她说就是因为我小时候太坏了,我妈才剪了我的,所以我才变成女孩子。”
她知道孙秀秀这人说话向来不着调,却不知道她当着孩子的面也说这个!苏喜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马春花和谢晏舟此时的脸色也很不好。
大福察言观色,嗫嚅道:“那我以后不说了,现在可以吃西瓜了吗?”
没人应,但苏喜还是给她拿了一块西瓜。
旋即,她转身回房间,再出来时手上还多了个药膏。
四个小孩儿,身上脸上都有伤,除了大福能坐下,剩下三个排队让苏喜擦药。
药擦完四个坐成一排吃西瓜,王灵几个下工回来时看到有西瓜眼睛登时一亮。
她吞咽着口水,直到马春花告诉她厨房里有。
“你脸上怎么有伤?”
钟文秀先一步看到儿子脸上有伤,她又仔细的检查了下,身上有些地方还淤青了。
“打架打的。”马春花在一旁说。
“你跟谁打架了?”
钟文秀蹙眉,儿子性格不算凶,而且人也聪明,不应该被打成这样啊!
“我打的。”大福仰头,理直气壮说:“他抢了我的饼干,是我打的他。”
这小样看得马春花手痒痒,打了人缩着就行了,现在还出头,你怎么这么欠呢!
再看过去,当妈的更欠,她连一眼也不往这里看,看似不关心,可现在大福的底气才是苏喜给的。
母女俩个一个赛一个气人,马春花仰头看天,尽量调整自己的怒气。
“……你怎么能打哥哥呢?”钟文秀听说是大福打的,说话气都虚了大半。
“怎么,当哥哥的还要我让他吗?”大福丢下西瓜皮,扬声问苏定国。
“我没这样说。”
被害者反而还往墙角缩了缩,怯怯的样子让马春花看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个女孩子,你怎么还怕她。”
“……她好凶!”苏定国怂叽叽说。
“我才不凶。”
大福朝他做鬼脸,由于凶手太过嚣张,马春花举了巴掌警告她。
“娘,你怎么还没炒菜啊!”里面的王灵大声道。
“鬼叫什么,看到没炒你就炒啊!我下地回来还要伺候家里的畜牲。
天天还要煮一家子的菜,媳妇半点眼力见也没有,我这个婆婆你来做算了。”
这个时代的婆婆话语权还是很重的,这话一出,三个儿媳妇也不敢再耽搁了,一起进厨房帮忙做菜。
烟囱炊烟鸟鸟,不大会儿厨房里传来一阵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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