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两滴眼泪要下来，被她及时拦住，用手拭去。
“是不是想我了？”
她又问，嘴角含笑。
姜宁点点头，强压住某种蠢蠢欲动，嗔怪道：“你知道我找你快找疯了吗？”
宋暖心疼坏了，再次将她抱住，轻拍着后背，安慰：“知道知道，我都知道。我也很想你的，姜宁，宝贝。”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失去联系呢？”
姜宁郑重地看着她。
宋暖叹气：“后面慢慢跟你说。”
话音刚落，刚才她挂断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宋暖看了一眼，想也没想，径直挂断。
“怎么不接？”
姜宁狐疑。
宋暖神秘地看她一眼，转身朝床边走去。
她还穿着睡衣，长发披肩，显得很凌乱。
“不想接，不用管他。”
宋暖拉着姜宁坐下，摸了摸她的脸，好奇发问：“你和厉泽御结婚了？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你怎么知道？”
姜宁反问，一本正经。
宋暖盯了她半晌，将脸扭开，不经意地说：“小道消息。”
姜宁没有追问，思虑良久，反问：“你是不是也结婚了？”
苏曼的话，让她那次去苏伊士查到的事，全部推翻。
“你怎么知道的？”
现在轮到宋暖询问。
姜宁扯了扯嘴角，也不与她对视：“你还记得苏曼吗？”
宋暖回忆了下，说：“好像有点印象。”
“前阵子，她回来了，她说的。”
姜宁说了实话。
但话锋一转：“你在国外一直没有消息，这会儿怎么突然回来了？”
问出这个，姜宁其实在心里是有点谱的。
因为赵凤仙，宋暖回来的！
可她想亲口听到宋暖说，她和赵凤仙的关系。
“姜宁，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我母亲。”
姜宁瞳孔微缩，并不接话。
宋暖以为她还是不知情，于是说：“她伤了眼睛，可能后半辈子都成了瞎子。”
“你恨他们吗？”
姜宁询问，看向她。
话里有话，彼此之间的相处渐渐在改变。
“你都知道了?”
宋暖问，神情看不透。
姜宁大方地点头，说：“当时，赵凤仙受伤，有人给我发了消息。当我赶到医院，她已经在手术室抢救，外面等候的是你爸。”
“他现在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宋暖抬头望着窗外的天色，喃喃。
姜宁张了张嘴，一时间还没理解她的话。
忽然想到昨天厉泽御说要方越调查宋昌河的，那现在……
姜宁没好往下想，可也不好再询问。
她忍了忍，沉默坐着。
宋暖也没再出声，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的举动，像极了小时候郁闷的状态。躲在一个房间，并排坐着，不言不语。
“姜宁，你会不会歧视我？”
不知过了多久，宋暖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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