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三名小厮眼见同胞当场毙命,均是吓得屁滚尿流,连连向柴继峰和柴继川磕头求饶不止。
这伙金人毕竟已殴揍他四人许久,始终也未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
也怨不得柴继峰如此棋行险招,要以索了对方性命作为代价,企图逼问出《伽蓝经》的下落。
此刻,柴继峰和柴继川二人相视一望,彼此旋即冲着对方轻一点头。
柴继川俯下身去,一脚狠狠踢在第二名小厮的肩膀上,厉声问道:“爷爷问你,李贤佑到底将《伽蓝经》藏匿在何处!”
小厮实在不知,尚且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柴继川脚上不断蓄力,眨眼间这小厮整个人直直撞向孟玉楼这间宅院的墙壁前。
“嘎嘣”数阵脆响齐齐响起,这小厮从头至脚鲜血滚滚流淌,当场毙命。
武松心道:想必是这名小厮身上的七经八脉都被柴继川的这一脚给踢断了,虽然这名小厮背身对着我,但可以想见,这小厮一定是七窍流血至死。
旋即,柴继川对柴继峰说道:“应当算是七窍流血而死,对吧?”
柴继峰高高撅着满是肥油的肚子,轻轻缓缓地点了点头。
第一名小厮的头颅当场被柴继峰劈落,第二名小厮的七经八脉当场被柴继川一脚踢断。
眼下仅仅还剩下两名小厮,这两名小厮跪在地上浑身乱颤,一心只顾着将头狂磕在地上,已不知如何是好。
这两名小厮依次被柴继川和柴继峰当场毙命,整整四具死尸四仰八叉地躺在孟玉楼的宅院门口。
所幸此时四下里并无过路人,倘若叫人看了,定然也是当场吓得屁滚尿流。
柴继川双手叉腰,摇头叹道:“李贤佑府上的四名小厮都已死了,有关于《伽蓝经》一事连半根汗毛的下落都没有,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
柴继峰想了片刻,深吸一口气,道:“反正现如今已经查清《伽蓝经》早于年节之前便落在李贤佑手中。”
“既然是在他手中,而非是在旁人手中,明日我等率领大批人马将他府上团团包围也就是了。”
他二人身后的那伙金人眼见此地之事办的差不多了,便要陆陆续续转身回到厢公事所内。
就在此时,众人清清楚楚听见柴继川对柴继峰说道:“李贤佑毕竟在宫中掌权已久,倘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他在清河县的府邸上上下下团团包围住,会不会有些不好看?”
柴继峰干笑两声,道:“咱二人从小到大相依为命,你这人武艺高强性格坚韧,哪里都好的很,唯独脑筋转的不够快啊。”
“你想,别说此地是区区的清河县了,就便是那堂堂的东京城又如何?咱二人背靠着的是大金国,那群姓赵的贼奴才尚且都得对金国点头哈腰,更不要说李贤佑他这么一个区区的死太监了。”
柴继川觉得柴继峰言之有理,当即打定主意,明日依照柴继峰所说率领大批人马直接包围李贤佑府邸。
两名老者率领这伙金人在武松的眼皮子底下渐行渐远,武松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才拉着孟玉楼回房。
孟玉楼甫一跟随在武松身后踏步走进闲间,顿时吓得瘫坐在椅上,六神无主,心惊胆战。
武松先是将房门反锁了上,开始在房内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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