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只是觉得,四嫂实在是太厉害了!臣妾很是佩服!”陈若灵忍不住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楚朝欢闻言不禁笑道:“陈妹妹佩服本王妃做什么?”

“四嫂又聪明又美丽,还有一身的医术本领,还有太后的充分的信任,这难道不让人觉得很您很厉害吗?”陈若灵一一列数着。

楚朝欢听到这不禁哑然失笑,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的心里竟然是这样的形象了。

原来一个人赋予了刺眼的光环之后,那些乌遭的过去便也只字不提,但她清楚,没人会忘记,但只会忽略而已。

雍亲王府内,小郡王此刻刚从宫里的上书房回来,就去看了雍亲王。

此时雍亲王的咳疾犯了,横卧在床,小郡王回来的时候便正好赶到雍亲王服药,于是便恭恭敬敬的上前来行礼。

“熠儿拜见皇叔公。”

雍亲王微微起身,瘦削的手扶着床褥撑起病弱的身子,小郡王见状,赶紧在他的后背那里塞了一个软枕过去。

待雍亲王坐稳之后,这才看向小郡王道:“这段时间在上书房,老师可有问你功课的事了?”

小郡王恭敬的回道:“回皇叔公的话,授课的老师日日提问熠儿的。”

“可觉得功课吃力?毕竟你去上书房的时间晚了些,之前老师教过的你或许有不懂的地方。”

“皇叔公放心,熠儿自知笨鸟先飞,熠儿启蒙晚又授业晚许,自然是要在学习上多下些功夫的。”

雍亲王见小郡王很是自律,也并未操多大的心,很是欣慰,“你父亲贤王在京的时候,也如你这般沉着稳重,倘若他在的话,你定然不会像现在这般寄人篱下之苦了。”

小郡王却道:“熠儿并未觉得寄人篱下之忧苦。”

雍亲王诧异:“这话怎么讲?”

“熠儿自知皇叔公待熠儿甚好,皇叔公身体不适,熠儿叨扰在府却仍每日询问熠儿功课,这是皇叔公的爱护之心,熠儿不是无心之人,自然懂得皇叔公的栽培。”

雍亲王听了小郡王这番话,感到颇为欣慰,“你知道就好。”

祖孙二人正说着,底下人通报庄王来了,雍亲王赶忙让萧稷进来。

小郡王见雍亲王的药搁置一旁,于是便端至床前服侍雍亲王用药。

待药汤喝下,萧稷也就刚好跨进屋内。

他扫了眼屋内,见小郡王也在,不禁眼底含笑。

小郡王见了萧稷,格外亲热的上前来行礼:“熠儿见过四皇叔!”

萧稷揉了揉小郡王的头顶,转而看向床上坐着的雍亲王说道:“听闻皇叔咳疾又复发,盈祁不放心前来探望。”

雍亲王拿出帕子擦拭唇边的药汁,摆着手回道:“原是旧病复发,不必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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