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稷轻声哼笑,侧目而视道:“唐将军可真是误会了,本王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一般都是谁得罪了本王,本王当场报不了的仇最迟也不会推到秋后算账。”
这番言外之意让唐阳立马听出了其中的威胁和警告,他眼底目露凶光,他身后有太子,他就不信这个庄王还敢对自己出手不成!
“王爷这是在警告唐某?”
“错,本王这是在陈述事实。”萧稷将手里的长枪递交给身边的跟上来的随从,然后又颇为无趣的说道:“既然唐将军这么多疑,本王倒也不好再挑战谁了。”说罢,挥手让底下人继续操练。
唐阳见状,那些逆鳞军竟然比自己的命令还要听话,不禁心中怒火燃起。
“庄王今日前来莫不是是给唐某一个下马威的?”
萧稷听闻对方语气不善,不置可否的一笑:“唐将军应该猜到本王今日来的目的。”
唐阳将那双斧扔向一边,不屑的看着对面一身贵不可攀的萧稷,满眼全都是嫉妒:“庄王不就是为了那个叫赵石的小子么?他因为触犯军规,被唐某给关押起来了。”
“听说唐将军还用了刑?”萧稷眼目灼灼逼人的望着唐阳。
“末将只是依法处置,王爷也是在军营里长大的,应该懂得触犯军规严惩不贷。”
“这是自然,不过本王好奇赵石到底犯了什么错,还须得将军动用军规?”
“他藐视皇上,无视军规,擅出营地不悔改,还打伤了营地的其他人,就连末将也不放在眼里如此藐视军规以下犯上,王爷说该当罚不罚?”
“是该罚,可本王怎么听说唐将军善用职权欺压底下的兵,众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赵石不过替他们说了一句便被唐将军用了军规呢?”
“王爷大抵是听到的消息不符,唐某虽是副将凡是都是以提督的意思来办,有什么军法处置也都是按照军规来的,末将还得提醒王爷,这是在营地不是皇城,王爷要见犯了错的兵还须得太子殿下的同意才行。”
萧稷见唐阳冷硬提防的样子,不禁轻笑,知道对方已经忌惮自己了,因而便再没多说一些威胁的话,只是轻松的回着:“本王知晓赵石不是一个无缘无故就犯了军法的性子,他虽冲动但是是个守军规的,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唐将军应该比本王更清楚才是。”
“末将已经十分的清楚,也是亲眼所见赵石的狂悖目中无人的,如此劣性实在是该收收性子,王爷也不希望赵石被驱逐营地吧?”
萧稷听出了唐阳的威胁,因为将士凡是在军营里一旦被驱逐营地便是有污点的存在,以后再想入军队就会有些难度了,见唐阳一副霸主的架势,扣着自己的人还不让见,就知道这也是他背靠大山的缘故。
本来他就知道此行是见不着赵石的,今日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唐阳一个忌惮的心理,自己在京城忙于公务无暇来这三千营探望逆鳞军,倒是让这唐阳误以为自己真的是没有一点威慑了一般。
纵然皇上将逆鳞军编制出去,但是他清楚逆鳞军是不会散的,殷商国虎视眈眈,逆鳞军虽不是最好的军队但是却是最是勇猛忠心的,他不能这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心寒!
萧稷冷笑,眼底寒光一闪,望着洋洋得意的唐阳他是真的以为自己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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