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见陈周一直不说话,忽然想起了什么,和陈周拉远了两步,警惕的小声询问道:“阿周,你不会也是革命军的吧...”

对芙兰的跳跃思维打了个措手不及的陈周也是一脸好奇,他可从来没和芙兰讲过任何的后世理念啊。

于是他反问芙兰道:“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完全不回应我啊!”芙兰有些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就因为这个?”陈周有些哭笑不得。

“还有啊,你在我那的时候从来和任何人交谈都是平等的,从来都没见你看不起过谁。而且你还记不记得,去年有一次我发脾气拿鞭子打几个奴隶泄愤,你就为这事和我吵了一架。

要不是那几个奴隶长得太丑了我都以为你瞧上他们了。”

稍一思索,想起了那几个奴隶相貌的陈周赶紧反驳:“喂,那几个可是男的啊!”

“男人怎么了,你们男人玩的男人还少吗?”芙兰听了陈周的话反倒是不解的睁大了眼睛。

她又思索了一番,说道:“唔,好像阿周你确实对男人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家里有几个长得不错的奴隶也没见你去骚扰过他们。”

“那是当然的啊。”

“可是你确实好奇怪啊。”

听到这里,陈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突然发现自己现在生活的地方好像很危险啊。

他感紧打住了这个话题。

“总之我即不是革命军也不是双性恋,你也不要胡思乱想。”

至此芙兰终于将陈周的独特行为归结到了他出身的那个“不在”的国家身上,重新转过身向前走去。

一边走一边向陈周问道:“那阿周,你觉得革命军的人怎么样。”

“不知道,没和他们接触过,不好下结论。”

由于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芙兰一脚踢飞了脚边的一颗石子,嘟着嘴转过头向陈周发脾气:“为什么是不知道,难不成你还有可能支持奴隶造反不成?”

陈周看着芙兰有点为难,但是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了一句:“视情况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下芙兰彻底恼火了,用自己的小手不停地拍打着陈周,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把奴隶都放了那我怎么办,我家的地谁来耕啊,我家的生意谁来打理啊,我家的饭和家务谁来做啊!

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在家里享受了两年的伺候结果反过来就要支持别人破我的家,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好不容易摆脱了穷困的家境,从家族的倾轧里解脱了出来,眼见着就能控制家族让我弟弟我女儿都能安心过上好日子了,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话说到了一半芙兰的声音就变得哽咽了起来,等到话说完了以后,芙兰就开始放声大哭。

她不再看陈周,一只手揉着眼睛擦着泪,一只手提起丘尼卡的下摆,迈开步子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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