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镜倒不是危言耸听,北衙军虽多驻扎城外,可一旦有变,城中的南衙军等同虚设根本来不及反应。

“玉小将此言未免有些危言耸听。”有人反驳道。

北衙军中不少官宦子弟,若北衙军生变故难免祸及家人。

这位郭将军的侄子便是北衙军的一名小统领。

“末将不敢,末将是恐有变故,未雨绸缪总好过亡羊补牢。”玉明镜拱手恭敬道。

“玉小将说的不错,我们如今被叛军绊住,若京城有变故,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殿下,属下愿率一骑突围,以防万一。”樊将军率先道。

……

“若北衙军真的生变,一骑兵力不过是杯水车薪。”萧澈摇头,并不同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我们收到消息什么也做不了?”樊将军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急脾气。

“殿下,属下有一计,不知可否!”玉明镜道。

萧澈点头玉明镜才道:“既然摸不清北衙军形势,和叛军又焦灼难分,倒不如……浑水摸鱼。”

萧澈眼睛一亮,听玉明镜细细说来。

眼下最有可能的便是北衙军中有人借韩丛生被撤职的事情蛊惑大家糊里糊涂上了贼船。一旦交战,便是后悔也无退路。

此人在军中职位不会低,而北衙军中不少官宦子弟,如今已经知道北衙军中有奸细,想揪出来也不难。

就算一时揪不出来,也让对方真假难辨,自己先乱阵脚。

“此法可行,可撤军回京怕是没那么容易,萧长恭戎马多年,只怕我们一撤军他就发现,到时岂不被他们反攻?”郭将军道。

“郭将军所虑极是,所以才要浑水摸鱼,我们还需要做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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