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陆香春吃惊地打量着沈敬。
“这是你写的诗?”
“对呀,快给钱吧!”
沈敬可不想在这首诗本身上纠结,而是迅速转移话题。
赵雪娥也很好奇陆香春的表情,那是一种震惊、质疑、惊喜甚至是兴奋的表情,是赵雪娥从没有在陆香春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怎么了,陆妹妹?”
赵雪娥起身走到陆香春身边看向沈敬的那首诗,不过和陆香春不一样的是,她可不识字。
“没怎么……”陆香春回过神来,然后笑了起来,“恭喜姐姐啊,敬儿这是开窍了,写了一首好诗,不、是一首特别特别好的诗!”
赵雪娥不懂诗,但是她懂陆香春。
陆香春对人对事都不吝赞美之词,但唯独对文章诗词这些事情,她的却极少说什么赞美的话,尤其是身边那些人写的诗词文章,她从没有说过什么赞美之词。
就是沈万四,大家都夸他的文章好,但是到了陆香春的眼里,就连客套话都不愿意说,似乎谁的文章在她眼里都差点意思。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难开金口的陆香春竟然夸自己儿子的诗写得好,而且是“特别特别好”,这可让赵雪娥激动了。
“这……敬儿写了什么呀?”赵雪娥问。
陆香春道:“这首诗,要是当初皇上来我们家的时候,给皇上看,那可就太好了,这是劝上位者要对目前的社会和官场进行改革,好好利用人才的诗,尤其是这后面这句,经世致用之学,写得真是好啊。”
陆香春如此夸赞,赵雪娥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赵雪娥看向沈敬,第一句话也是:“敬儿,这首诗是你写的吗?”
“是啊,你们太烦了,快点给钱啊!”
沈敬来来回回被他们质疑倒是没关系,只是现在还不给钱,让沈敬有些无法接受。
赵雪娥虽然也有些不信沈敬能写出王行和陆香春都说好的诗,但是目前并没有证据不是沈敬写的,赵雪娥就怕冤枉了他,打击了他的积极性,于是道:“给给给,马上就给,高正,昨天回来事情太多没来得及和你说,以后但凡是王先生说好的诗篇,就直接给王先生100两,这是老爷说过的,我们沈家说到做到,不能失信于人,王行可是知名大儒,沈家失信于他那就是失信于天下人了,万万不可懈怠。”
高正道:“好的,夫人,我这就去准备。”
说完高正就回去了。
沈家看着高正离去,忍不住吐槽道:“这人真死板,我都说了,他非要来问问娘亲的意思。”
赵雪娥听了,说道:“敬儿,高先生别的不说,但是这账房管的还是很好的,这么多年可是一点纰漏都没有,要是没有他,我们沈家不知道要损失多少钱呢,你可不要嫌弃他死板……”
沈家听了赵雪娥的话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娘,你刚才说什么?”
赵雪娥一愣,道:“我叫你别嫌高先生死板。”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上一句……哦……我说没有高正,我们沈家不知道要损失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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