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欲擒故纵

见傻柱还在嘴硬,赵野笑着摇了摇头。

“行啦,那我就祝你好运,走喽!”

说完,他猛的一踩自行车脚踏,哼着小曲向四合院而去。

待人走远,傻柱呸了一声:“什么玩意,邻居有困难也不知道帮忙,他算什么厂领导!”

易中海脸色同样很难看,但他不愿让外人瞧笑话,于是立即制止了傻柱。

“好了,你与其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不如想想怎么找着棒梗。”

接下来,易中海便向在场众人指派了任务,让大伙以南铜锣巷为中心心,分头在附近寻找。

再说回赵野这边,他刚进入四合院大门,便被聋老太太拦住去路,劈头盖脸的质问道:

“赵小子,你怎么又打我孙子?”

赵野反咬一口:“您还好意思说呢,有空您真该管管傻柱了,别一天到晚总想着跟人动手,我可不是院里其他人,可以任由他欺负!”

聋老太太都气笑了,指着赵野对身旁的一大妈道:“听听,多会说话呀,照他的意思,还成柱子不对了?”

赵野理直气壮的说:“本来就是傻柱不对,您二位给我评评理,我这刚往家赶呢,就遇上傻柱要打阎解旷,我好心上去劝架,他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对我恶语相向,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一大妈是个实诚人,闻言好心给赵野解释道:“小野伱今儿不在院里,可能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是这么回事,下午的时候……”

赵野不等一大妈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这些我刚听说了,而且我还知道,阎解旷之所以这么干,都是受了许大茂他爹的指使。”

“什么?”

“你说是许富贵指使的?”

“是呀,阎解旷亲口承认的,一大爷他们刚才也听到了。”

见赵野搬出了易中海,二人登时就信了,只不过嘛,反应却各不相同。

一大妈不愧是院里老好人,她单纯的认为许富贵太坏,不该对个孩子下手,就算棒梗再有不好,之前也叫过他爷爷。

而聋老太太别看年纪大了,思维依旧很敏捷,压根不用人提醒,便猜到了许富贵的险恶用心。

“这个许富贵呦,真不愧是许大茂的老子,爷俩蛇鼠一窝,一样坏的流脓,咋就见不得柱子好呢!”

骂完之后,聋老太太也顾不上赵野与傻柱关系不睦了,诚心向他请教:“赵小子你脑瓜比较灵活,你觉得有啥办法能补救不?”

赵野直言不讳的说:“难,基本没辙,棒梗那小子可能因为打小没爹的缘故,性子本来就比别的孩子敏感,还喜欢迁怒别人。

再加上他又深受贾张氏的影响,心里始终瞧不起傻柱,如今几个因素加到一块,只怕他这会已经恨透了傻柱,咋可能允许他妈改嫁给傻柱呢?”

旁边的一大妈一开始还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二人再打什么哑迷,直到赵野将话说完,她这才恍然大悟。

“搞了半天,许富贵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赵野补充道:“可不是嘛,而且我仔细琢磨了下,发现这事的根子八成出在许大茂那。”

“怎么说?”

“您想啊,许富贵都搬出去好几年了,他又不了解棒梗,怎么能想出专门针对棒梗弱点的办法?所以,答案显而易见,这是许大茂在后头出谋划策。”

一大妈被说服了,叹道:“唉,也不知这许大茂跟柱子有啥仇怨,从小斗到大不算,这眼看着都坐牢去了,还不肯消停,真是造孽啊!”

听到是给傻柱洗白,赵野忍不住了:“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是,许大茂固然不是个好东西,可傻柱就是个好的吗?

我看不见得吧,说句你们不爱听的,不管是院里还是厂里,有几个喜欢他的?

总不能大伙都是坏人,只有他傻柱一个是好人吧,没这个道理嘛!”

说到这里,他见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脸色越来越阴沉,便知道自己有些言多必失。

“得,你们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咱们回见,秋楠还在家等我做饭呢!”

半晌,等赵野的身影彻底消失,一大妈赶忙温言抚慰聋老太太:“老太太,小野跟柱子不对付,他的话你别往心上去。”

谁知聋老太太却说出一番出人意料的话来:“好啦,不用担心我,我啥风浪没见过,赵小子的话……其实有时候仔细想想,他也不算是胡说。

我们以前或许做错了,不应该太惯着柱子,导致让他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

就拿今天的事来说,要不是柱子把许大茂打的绝了后,许大茂也不至于做的这么绝。”

一大妈一愣,好一会才喃喃自语道:“那现在咋办,咱们就这么干看着吗?”

聋老太太自不愿坐以待毙,可问题是,她一个八十多的小脚老太太,连走远路都要人扶着,她能怎么办呢?

“等把棒梗找回来再说,希望那孩子多少明白点事理,别真和赵小子说的那样迁怒到柱子头上。”

聋老太太的愿意终究是落空了。

话说次日棒梗被找回来后,傻柱屁颠屁颠的上门探望。

然后,他才跨进贾家大门,话都没说两句呢,棒梗就赤红着双眼,闷头撞了上去,将其撞了个四脚朝天。

“你给我滚,我不许你再上我家!”

秦淮茹心头咯噔一下,只觉怕什么来什么,但为了做给傻柱看,她还是硬着头皮呵斥儿子。

“棒梗,你怎么和你傻叔说话的,你的礼貌呢?”

“呜……”面对老娘的指责,棒梗号啕大哭。

“我不管,我就是不想看到他,不想让你嫁给他,你让他快给我滚!”

“你……”秦淮茹还想说点什么,却让贾张氏抢了先。

“淮茹,既然棒梗不想看到傻柱,那就让他先离开。”

秦淮茹无奈之下,只得使出惯用伎俩,含泪看向傻柱,眼里满是哀求。

看到这样的秦淮茹,傻柱是有火无处发,嘴里像吃了黄莲一般,讪讪的自嘲道:“嘿,别说,这小子劲还挺大!行,我走还不成嘛。”

从贾家出来之后,傻柱终究还是没压下火,扭头就去了前院蹲守阎解旷。

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趁着阎解旷上厕所的空当,傻柱可算逮到了那小子。

先将阎解旷爆锤了一顿,又将其扒的只剩条裤衩,他这才罢休。

同一时间,把棒梗哄睡了以后,贾张氏将秦淮茹叫到了外面,找了个僻静处,开门见山的说道:“棒梗那态度你也看到了,你准备怎么办?”

秦淮茹还以为贾张氏要看自己笑话,没好气道:“我烦着呢,你就别问了。”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的说:“你就是再烦,也得拿个章程出来呀,最好既能不让家里那个小祖宗闹,又能继续吊着傻柱!”

秦淮茹诧异的张大了嘴,不敢置信道:“你不是不愿意我嫁给傻柱吗?”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将心里的实话吐了出来。

“真当我傻啊,你不嫁给傻柱,他和易中海的房子岂不是要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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