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多数的人都是正常大学毕业,每个月做着三五千的普通工作,还有一位正处于创业中,所以他一直主动的和武竞找话题,不过明里暗里也都是想让武竞在他的事业上给予他一定的帮助,不过武竞很滑头,他从头到尾都在附和,可却并未答应或者拒绝。
“诶,大家都说完了,溪望,你呢?你最近在哪里发财呢?”武竞终于把话头放在了秦溪望的身上。
而秦溪望早就趁着他们喝酒的空挡吃了不少的饭菜,撑得厉害:“我啊,我就是一个老师。”
“老师好啊,在哪个学校啊,是咱们县城的一中吗?”
不得不说,老师这个职业对如今这个非常重视教育的社会来说非常的有诱惑力,因为正常家庭的孩子都需要面临教育问题,而一位在好学校任职的老师的作用也就不言而喻。
“不是,不在咱们县,是一个……偏远地方的学校。”秦溪望觉得用这句话来形容黑纳斯学院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此话一出,也瞬间冷场,众人面面相觑,显然是不知道要继续说什么,先开口的还是武竞,此时他面色红润,在包间明亮的黄色灯光下显得满面油光:“我说溪望啊,你这可不行啊,你说咱们都二十五六岁的人了,人生都得有点追求吧,不说大富大贵吧,起码你得结婚,结婚之后你得养得起老婆孩子不是吗?”
秦溪望只觉得武竞的话听的他头疼,可他并未说什么,而武竞也接着说道:“你说,你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对象,你忍心让她跟着你过苦日子吗?对不对?就说你忍心,我都不忍心!这么漂亮的女人,起码得住咱们县里央墅花园的房子吧。”
这句话一出,其他人的脸色都有些忽明忽暗,谁都觉得武竞这句话有些问题,不过并没有人指出来,甚至秦溪望也并没有想和他争论什么,他只是听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央墅花园”,听武竞的语气这应该是县里不错的楼盘,这几天秦溪望也研究了一下买房子的事情,不过由于他并不在本地生活,对于本地的房子知之甚少,武竞这么一说倒是给了秦溪望一个选择。
众人皆是沉默,唯独张松柏在一旁打圆场道:“武竞,我以为你纵横商场这么多年,得老能喝了,今天一看你也不行啊,这才几两白酒,说都不会话了!”
面对张松柏的好心,武竞非但没领情,还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把自己身边的女人吓了一跳,不过女人也没表现出什么,似乎是有一种敢怒不敢言的感觉。
“松柏啊,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武竞突然起身,手中端着半杯白酒身形摇晃地走到了秦溪望和星野望月中间,然后他微微俯身,一只手搭在了秦溪望的肩膀上:“我说溪望啊,你听哥一句劝,人得有点追求,当个老师能有啥出息,最主要的是还是个偏远地方的老师,你这样,我和咱县城一中的主任关系不错,总私下里一起去喝酒,你让弟妹跟我喝两杯酒,我托托关系,没准能把你调进一中当老师呢。”
而说着话,武竞的另外一只手也缓缓下落,打算落在星野望月的肩膀上,不过武竞并不知道一件事情,自从他站在这个位置的那一刻开始,秦溪望就一直在想一件事情——一会要用什么姿势,打在武竞的脸上。
不过,秦溪望最终并没有出手,只是在武竞将手搭在星野望月肩膀上的前一刻,将手搭在了星野望月的肩膀上,隔开了武竞和星野望月两个人。
这并不代表秦溪望害怕武竞,而是秦溪望内心深处的理性告诉他,没有这个必要。两个人的思维水平不在一个高度,武竞就算是再有钱又能怎么样?他丝毫意识不到自己能有今天是因为运气好有一对家境优越的夫妻愿意领养他,而不是靠着他自己亲手打拼出来的。
况且秦溪望也觉得,如今武竞的家境应该和他当年被领养的时候差不多,并没有增长,并且似乎还略有衰退——这一点从武竞开的车就可以看得出来,十多年前,领养武竞的那对夫妇就有千万资产,如果如今他们的资产多过当年的话,想必武竞也不会只开一台四五十万价位的车了。
秦溪望猛然抬起搭在星野望月肩膀的手臂,借此弹开武竞的手,然后缓缓起身,星野望月也跟随秦溪望的步伐一起,而秦溪望一边穿着自己的棉袄一边说道:“武竞,如果你的日子真的有你展现出来的这样,顺风又顺水的话,想必你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现在的你,有多少存款,有多少收入你自己应该最清楚。不过我认为,赚多少钱无所谓,只要活的开心,怎么样都行,但是活的不开心,有多少钱也是一样的。”
说完最后一句话,秦溪望和星野望月已经穿好了自己的棉袄,他转身想要离开,但是武竞面色难看,似乎有意用自己的身体阻挡,可在两个人身体接触的瞬间,武竞便被秦溪望撞的后撤两步,再加上身上的醉意险些摔倒,而秦溪望则径直走向包间的门,不过他并没有马上离开,反倒是停在了原地转身看向了在场的众人。
今天这场聚会,他很不喜欢。所以在场的大多数人,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当然,张松柏除外,秦溪望认为起码他是一个正常人,或许两个人日后还能有一些联系,秦溪望也不想做那种一个儿时朋友都没有的“可怜虫”。
“一会出去的时候,我会把我们两个人,还有张松柏的那份钱付了,你们其他人是武竞请客,还是你们aa随意,当然,酒我们今天没喝,所以我们两个那份不会带着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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