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舟这边气来没有喘均匀,就被肃则名提着后颈的衣衫给带上了飞剑。
飞剑向着欲消城的方向一路疾驰,沉清舟即使待在肃则名身后还是有些张不开眼睛。
“你把事情起因明明白白的都告诉我。”肃则名一边催动着飞剑,一边也没闲着。
声音顺着风飘向了四周就是没有飘进沉清舟的耳朵里。
沉清舟在后面抓着宗主的剑柄摇摇晃晃。
肃则名见问了一遍没回应,紧蹙的眉头忍不住跳了跳。
转头一看,才想起来,这小子之前灵力耗尽了。
肃则名好心的支起了一道防护屏障,又往人体内输了些灵力,才再次询问。
……
欲消城里又变成了只有温遥清和沉梦洲两个人的生活。
沉梦洲得了沉清舟留下来的食物,每天变着花样的给温遥清做好吃的投喂她。
还时不时的抽空为即将来临的道侣大会做准备。
温遥清休息了一段时间,渐渐的也就没有之前那么疲惫了。
人越是清醒,想问的问题就越发的多。
先是缠着沉梦洲问自己以前的事情。
发现他好像不太愿意提。
温遥清就自动脑补了,自己以前的生活一定十分艰难,才让沉梦洲不舍得回忆。
听话懂事的温遥清也不纠结,又问起了沉清舟的事情。
明明前几天恨不得天天看着她们两个人,这几天怎么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沉梦洲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他有事要办,就离开了。
温遥清找这些话敢跟沉梦洲说,只是想要和他多相处,沉清舟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她其实也不是真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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