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文煜进得福荣楼之时,楼下仅有掌柜一人。

看见德亲王,掌柜忙领了他去了楼上北原太子所在的包厢。

“徳亲王,好胆识,竟然独自前来,隗凤佩服。”

北原太子站起身,亲自给帮轩辕文煜拉开椅子。

又转头看向酒楼掌柜。

“掌柜的,先下去吧,有事自会叫你。”

“是是,小的会一直在楼下守着。”

听到让自己离开,掌柜脸上的欣喜掩盖不住,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德亲王,请用茶。”

北原太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多谢太子。”

轩辕文煜举起杯一饮而尽。

隗凤眼中目光闪烁。

“怎么?德亲王就不怕隗凤下毒吗?”

“本王自是相信北原太子的为人,如此拙劣的手段,太子是不会用的。”

轩辕文煜自信一笑。

“那可不一定,有时候本太子也会有无奈。”

“哈哈,隗凤太子真会说笑,如此明目张胆的毒杀本王,赢朝和北原开战,可不是太子愿意看到的。”

轩辕文煜没有说的是,这隗凤刚当上太子没有多久,在北原朝中根基不稳,这次来赢朝,也是不得已而为。

这样的人又怎肯让自己涉险呢。

再没有比偷偷摸摸的给别人提供机会,又对自己有利更好的办法了。

“德亲王真乃隗凤的知音啊!若非迫不得已,隗凤也不想这么做。”

这句话,隗凤说的甚是真诚。

北原讲得本就是狼文化,每位皇子自小都是从各种危险中成长起来。

现在隗凤即使是身为太子,也不代表万无一失,他的兄弟可能随时将他拽下来。

他必然要做出些成绩,让北原朝堂看到,如此才能加重自己活得他们支持的筹码。

这时候,又怎么会有真正的朋友和兄弟呢。

二皇子就是例子,他曾是隗凤的救命恩人,却也照样被他算计。

“太子无需这样说,我和你,从出生就站在了对立面。只是,本王有一事不明,还望太子能为本王解惑。”

“哦?说说看。隗凤知道的,自当知无不言。”

北原太子微微一笑,神情笃定,好似已经猜到轩辕文煜要问的是何事。

“那就是,上次我朝瘟疫,北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

德亲王再没有绕圈子,直接询问。

“哈哈,德亲王又怎么肯定我北原参与其中了呢?”

“本王自有方法,只是没有证据而已,想来太子可以告知文煜。”

若是有证据,隗凤也不会安稳的坐在这里,这点隗凤也是知晓。

“这个嘛,也不是不能说。”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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