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许大茂那孙子成天调皮捣蛋，使坏心眼儿。”
“碰这样的好事儿不说，还在杨厂长，李厂长，面前露个脸。运气太好了。”
“你说张小年怎么就不选我，选许大茂了呢？”
一旁有人说道：
“你在想屁吃，人家许大茂再不是人，哪也是放映员啊。放映员多光荣啊。”
“小年这孩子光看中放映员了，以后时间长了，就知道许大茂是什么东西了，有他后悔的。”
就在这时贾张氏从大门走了进来，听到众人的议论，贾张氏眼珠一转，嘿嘿笑道：
“你们知道吗，我刚才厕所听到什么了？”
这年头儿没有什么娱乐，除了在炕躺着，就是在太阳底下聊天儿扯老婆舌。
一群大妈们兴致勃勃的看着贾张氏。都等着听她说什么。
贾张氏说道：
“刚才我厕所的时候，听到隔壁男厕所傻柱说张小年是个骡子，中看不中用。”
一群大妈们说道：
“真的假的？别是瞎说吧。”
贾张氏说道：
“我要是说谎话，出门儿就让车撞死。”
“我听的真真儿的。”
“傻柱说张小年那小兔崽子，毛都没长齐，反到长个驴货，中看不中用。”
一个大妈说道：
“这事儿保不齐还是真的。张小年马就16岁了。”
“你看他长得那么壮，要是一般的男孩子，长得这么高个子，嘴唇多少有点儿胡须了吧？”
“你再看张小年，白白净净的，跟个太监似的，弄不好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
一群妇女们点点头，非常认可这位大妈的话。
于是，还不到晚饭的时候，大院儿里就传出张小年是个骡子，不中用。
易中海听到一大妈的话，皱了皱眉头说道：
“你听谁说的？”
一大妈说道：
“外面儿都这么说我，想着这孩子要是真的不好使，以后肯定找不着对象。”
“咱们是不是关注他一下，保不齐就能给咱们养老。”
易中海说道：
“先不要跟着乱说，以后看看再说。”
快到下午4点的时候，一个微胖的女子走进了四合院儿。
到了许大茂家敲敲门，许大茂刚把肉炖好，正准备叫张小年。
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娄小娥来了。于是说道：
“小娥，你先坐，我去把小年儿叫过来。”
娄小娥说道：
“叫小年干什么？有什么事儿吗？”
许大茂连忙把下午的事儿说了一遍。
娄小娥点点头说道：
“这孩子怪可怜的。大茂，你这么做就对了。”
“等过几天我照顾他。”
许大茂说道：
“小娥就是善良。我先去把小年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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