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人绝对想不到以后宠物梳子的样,比人用的样式都特么多!
唐植桐知道眼下的猪鬃毛是战略物资,中国是最大的出口国,除了军用外,还会精挑细选出一部分拿来做梳子。
咱国人拿猪毛做成鞋刷子,除了刷鞋就是擦鞋油,西方人拿猪毛做成梳头的梳子,而且是带英皇室认证的那种奢侈品。只能说各国人民的发质差别还是蛮大的。
梳头都用猪毛梳子,那在宠物梳子上也许也有点差别?
这个信息差如何获取呢?这是个难题。
“桉子,别给贝贝挠痒了,去洗手吃饭。”张桂芳看了一眼锅,鱼已炖好,香味都飘出来了。
“好嘞。”唐植桐赏了贝贝一个脑瓜崩,惹来贝贝一声不满的“喵”叫。
饭后,厢房。
小王同学知道丈夫心理压力大,主动当了回厨师,今晚的主菜就一道,叫京味鸡肉卷喷豆汁儿。
“我们单位有个代表,我看他整天乐呵呵的,估计没那么大的压力,我回头帮你打听一下。”小王同学做完菜,收拾下豆汁儿,重新躺下。
已经结婚一年,再加上和吕丽娴、刘悦的交流,小王同学早非昔日阿蒙,知道如何算日子,今儿已经过了最佳造人时期,就没有垫枕头。
“还是别了,我等那边联系我的时候一块问吧。”唐植桐不愿小王同学去欠人情,他并不担心来自人委那边的压力,当时婉拒只是本能的抗拒,因为不愿掺和太深。
毕竟离着起风没几年了,自己低调一点,风吹的再大,有照片看也能护一家人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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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掺和太深,碰触了某些人利益,那风大了以后,很容易被波及,即便有照片也不一定能护得住。
可今儿的情况是自己被赶上架子了,这里面又有被接见的因素,那就不能碌碌无为,也不能碰触别人的利益,操作起来难度大了一点。
“好吧,你到时候放心问就行。一切权力是属于谁来着,你又是代表,哪怕你去正义路2号骂街,都没人敢拦你。”小王同学枕着唐植桐的胳膊调皮的说道。
“我又没得失心疯,骂哪门子街?行了,时候不早了,快睡吧。”唐植桐凑过去,用自己唇部皮肤与小王同学额头皮肤摩擦了一下,说道。
人民是一个限定词,并非所有的人都是人民,有可能这会是,过几年就不是了,有可能现在不是,过几年就是了。
相对而言,身份证上的“居民”才是最准确的。
唐植桐对正义路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熟悉,邮政市局、鹿岚单位、张新平单位、及市府都在那附近。
正义路2号是市府所在地,就在鹿岚单位的东面。
自己有了这个身份,别说在2号门外骂街,只要有正当理由,就是进去指着某人鼻子骂,他都得笑脸相迎、唾面自干。
很明显,唐植桐不会这么干。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唐植桐觉得自己位置虽然还不高,但也算有了一条往高处递建议的渠道。
自己虽然有空间,但用个人的挂偷偷摸摸的去帮人才能帮到多少人?
既然有了这样的机会,那自己就把握好,争取在任期内提上那么一两个有利于人民群众的建议并实施,不枉来一趟,也不枉祂的语重心长。
第二天,3月7日,星期一。
古老的四九城从睡梦中醒来,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瘦骨嶙峋的骡子拉着板车,埋头负重前行,不知今日能否温饱,亦不知能否活过明天。
对骡子来说,活一天遭一天罪,这种日子,死亡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但人不一样,除了生病的,没有人不想活着。
由于白天变长,凤珍和王静莹开始组团自行前往学校,唐植桐在顺路送下小王同学后,骑着自行车信马由缰的赶往邮电学院。
昨儿个提起感谢罗清泉,唐植桐今天不仅带了弹弓,还开始一路留意天上飞的。
麻雀是近乎于无的,虽然这大半年来没有组织过大规模的“灭四害”活动,但在以往的活动里,麻雀的种族阵亡率是最高的。
在四害名单里,相比较其他三种,麻雀属于个头显眼、易被目光捕捉的存在,而且繁殖能力是四个里面垫底的,更关键的是麻雀窝太容易被掏了。
现在无论是城里的孩子,还是农村的孩子,绝大部分零食都不多,而麻雀蛋属于为数不多的天然蛋白质来源,甚至可以说是老天爷的恩赐。
麻雀一般在墙缝、屋檐下筑巢,聪明的小孩子会掐着时令踩着梯子掏麻雀蛋煮煮吃。
由于麻雀有夜盲症,孩子们在掏了窝吃了蛋后,晚上还会打着火把去棚子里抓麻雀,只要把门关上,那屋里的麻雀就跑不掉了。
交是不太可能上交的,基本上最后都进了肚子,犒劳了五脏庙。
唐植桐之所以清楚,是因为他小时候干过这种事情。
麻雀蛋个头比鹌鹑蛋小一些,通常一窝有四个左右,味道比鸡蛋腥,谈不上美味,小时候却吃的津津有味,往往不等煮熟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肚。
麻雀少了,鸽子、斑鸠、灰喜鹊、乌鸦就显得多了些许,其中乌鸦是最多的。
乌鸦是留鸟,而且是群居,更关键的这玩意不单聪明,而且相当记仇。
如果打了它们其中的一只,那就擎等着报复吧。
虽然乌鸦没法抽出小裤裤上的猴皮筋做弹弓,但打玻璃还是很拿爪的。
抓着一块石子,利用惯性,在窗户上空一松爪,一块玻璃就碎了。
据说有个打了乌鸦的人,家里的玻璃全被砸了,一块完整的都没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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