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火持续了2030秒左右，阿丽莎看着生命探测仪上的显示，这才示意众人停火。
“这里的人恐怕已经返古了，各自检查弹药情况。”
类似的事情，阿丽莎还真见过。
她曾经探索过一艘坠毁在荒芜星球上的探险船，通过航行日志显示，那艘船已经坠毁了七八百年，船上的人倒是活了下来，但他们的后代逐渐丧失了文明社会该有的道德，慢慢形成了原始部落一样的社会，居住在舰船内部。其中绝大多数都已经不会说话了，会说话的也仅仅只是几个简单的单词而已。
据说这是虚空对凡人的影响，已经没人能说得清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而那次的处理方式，也是在沟通无果之后，阿丽莎将舰船内仅剩的有价值的零件和资源带走，最后用星舰的主炮来了一发。
正因为有过这种经验，所以阿丽莎对此并不意外。
检查过弹药，众人继续朝着原定的方向前进，路上能看到被刚刚打死的……应该算是野人吧。
这些家伙身上都有些不同程度的畸形和变异，如果仅仅只是返古的野人的话，不至于畸形的这么统一。
要么全都是近亲繁殖，要么……
这鬼地方有什么的东西影响了人的胚胎，导致一生下来就是残疾。
这……
应该跟空间神职没有关系，你要说到处乱开传送门那可能是空间神职的问题，让人体出现变异那就没有关系了。
李成蹊随即问了问奥尔黛，后者表示，或许跟那些生长的水晶有关系。
由于没有亲眼看见，奥尔黛不能肯定，但估计那种水晶有可能是魔力堆积产生的结果。
传送门毫无疑问是需要消耗能量的，即使是空间神职也得遵守能量守恒定律。
每次开启或关闭传送门，都有可能让大量的能量从传送门的另一头冲进来，这并非不可能，尤其是是这种乱序打开的传送门，你根本不知道另一头到底是什么卧槽的位面。
而且法师在高强度使用法术的时候，会留下一些像是亮银色粉尘一样的魔力残留，这就像汽车烧油需要排出尾气，是一种不充分燃烧的结果。
战舰上的反应炉也会出现类似的情况，需要定期进行清理，避免堵塞管道或影响反应炉功率。
这应该是类似的情况，只不过空间神职打开传送门用的是神力，而神力的残留，最终就形成了这种结晶。
来自其他位面的可怕能量流，或是多次开启传送门的残留，亦或是二者皆有。
奥尔黛还说，这只是猜测，不是肯定的结论，万一猜错了可别怪她。
那是真的严谨。
高浓度的魔力会引起生物变异，越是简单的生命形式，变异的速度就越快，如果这些结晶是神力的残留形成的，引起变异的程度会比魔力更加夸张，只要一两代，不论是人这种相对高级的生物，还是简单的真菌或植物，都会引起相当程度的突变。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这附近的人看起来都是畸形儿的原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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