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

“好,既有此神童那就把他召进京师来吧,这事就由你去办吧。”

“是,主公。”蒋干退去。

围困邺城已有一月有余,眼下邺城周围的小麦也快收完,曹操便令军队整顿军马,待收完邺城的小麦便撤军回黎阳。

这一天,曹冲正在营中游玩,忽见库吏唉声叹气地走来,一脸的忧虑之色。

与曹冲走了个对面,库吏忙施礼道,“小的见过少公子。”

曹冲便问,“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不高兴?”

库吏哭丧着脸道,“不瞒少公子,今早上我去整理主公的马鞍,发现马鞍被老鼠给咬了,这让主公知道了,非杀我的头不可。”

曹冲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便道,“你先不要告诉我父亲,到下午你再来吧。”

库吏不解,也不便多问,便转身走了。

曹冲回到自己的营帐内,将一件新衣服取出,放在地上,又小刀在上面割了几个小孔,然后拿起来,来到曹操的营帐内,一脸的不欢。

曹操纳闷,便问,“冲儿因何不欢?”

曹冲拿着自己用刀割坏了的衣服,说,“父亲,我听人说老鼠咬坏了人的衣服,人穿在身上就会有晦气的,孩儿的衣服被老鼠咬了,是不是孩儿要有晦气了?”

曹操一笑,道,“这是迷信,不可信的,孩儿莫要相信,没事的。”

曹冲道,“哦,原来是迷信啊,迷信真害人。”

曹冲走后不久,库吏来报曹操,“曹公,都是小的不慎,您的马鞍被老鼠给咬了,请曹公责罚。”

曹操笑道,“我儿的衣服在他身边都被老鼠咬了,何况挂在帐蓬内的马鞍呢?没事,将它扔了吧。”

“谢曹公,”库吏退出。

库吏不解曹操为何没责罚他,便去问曹冲,曹冲把经过一说,库吏大赞。

邺城周围的小麦收割完毕,曹操便下令退军,一部分回黎阳,一部分南渡黄河回官渡。

曹操的再一次撤军其目的已经很明显,那就是要让邺城内的袁氏兄弟产生内斗,袁尚、袁谭心里明白,审配、辛评、郭图也明白,但是袁尚、袁谭兄弟俩还是互相不服气的。

袁谭相比袁尚,兵将都少,装备也差,但袁谭现为袁尚统领,一旦曹军来犯,袁谭还是得打头阵。

现曹操已撤军,袁尚感觉到邺城内若有袁谭驻军对自己早晚也是个威胁,便把袁谭找来,对他道,“大哥,现曹军已撤,邺城周围的小麦也被曹操尽收,现邺城内粮草已经不多,你再在邺城驻军恐怕不妥,不如你带军前往南皮驻守,我们形成犄角之势以防曹操,你看如何?”

其实袁谭在邺城内也住烦了,眼下邺城内粮草已经不多,再住下去恐兵士会哗变,于是便道,“也好,但我军现在的装备很差,兵士多有没有甲胄的,希望兄弟拨一些弓箭及甲胄给我。”

袁尚道,“城内的军队也如你说的情况一样,弓箭甲胄都不多,真是没有多余的拨给你啊。”

袁谭有些不高兴,多说无益,便起身告辞。

袁谭引军出了城,向南皮而去,在路上走着,袁谭是越想越气,便对郭图道,“袁尚现在是处处地与我为难,我跟他要点甲胄弓箭他都不给,莫说以后再要兵将了,唉,照这样下去,我军将要完了。”

郭图道,“袁尚现在已经把我们看作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他现在只把我们当做他的挡箭牌,如果不是曹操来攻打邺城,他早把我们灭了。”

袁谭怒道,“这个匹夫!本来是我接任冀州牧,却被他给抢去了,不行,我受不了这股恶气,走,我们回军,去跟他拼个高低输赢。”

说罢,袁谭便率军返回,在邺城前讨敌叫阵。

袁尚听闻大怒,率三万军马杀出城去。

袁尚怒道,“袁谭,你为何要造反?”

袁谭也怒道,“袁尚,本来这冀州牧是我的,却被你抢夺而去,识趣的赶紧将冀州牧之职还给我,不然的话我要攻进邺城!”

袁尚怒道,“一派胡言,吕旷将军,给我拿下此贼!”

吕旷挺枪直出,直奔袁谭,袁谭背后转出大将岑壁,两马相交,战不三合,吕旷一枪将岑壁刺于马下,袁尚挥军齐上,袁谭大败,逃往南皮。

袁谭到了南皮,驻守青州的别驾王修挟官吏子民五千人来助袁谭,有了这支生力军,袁谭便想回去再攻打袁尚,但被王修竭力劝阻。

没过多久,袁谭的部下刘询在漯阴叛变,周围郡县都纷纷响应,唯独东莱太守管统抛弃妻儿来到南皮支援袁谭。

此时,远在荆州的刘表便使人送来了一封信,信上言道刘表每每在与刘备坐在一起谈起他们兄弟俩的事时便都感到惋惜,希望袁谭与袁尚和好,共同抵抗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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