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继续说道,他很清楚朱檀最恨的就是这种事情。

那是一种仪式,一种虚伪的仪式。他不是说过,他讨厌这种无聊的事情吗?

陈太医看着精神奕奕的朱由检,说道:

“皇上,我最近给你配了一副镇定心神的药,你可以试试!”

陈太医与王承恩一边说着,一边招呼身后的一名太监和一名侍女走了过来,将一盆浓黑色的浓汤送到了他的面前。

“算了!我已经很好了,我很好!”

朱由检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太医继续说道:“这是微臣向李时珍要来的方子!还请殿下一试,效果绝佳!”

难道是李时珍?

朱由检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本草纲目就是他写的。朱由检听陈太医说起过李时珍,第一反应就是李时珍是中国有名的中医大师,除了《本草纲目之外,他还写过几个药方,但是随着明朝和清朝的原因,那些医书都已经失传了。

按照618小队的队长所说,现在的《本草纲目只是一部不完整的书,还有许多缺失之处。

也正是因为如此,朱由检才会特意让陈太医将李时珍和其他的医书都收集起来,写成一本书。

朱由检也只是说说而已,他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头,这才想起来,这句话似乎是对宋应星说的,却不想被陈太医听到了。

我想不起来了,脑子有点晕,想不起来了。朱由检在榻上坐下,只是说了一句:

“嗯,我想起来了,陈太医,我还以为你真的会这么做呢,看来这几天要麻烦陈太医了!”

陈太医又说了一句:

“陛下,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是一年多以前,我从李时珍那里得到的一本医学专著,整理出来的。”

陈太医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一个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名为《本草纲目的诗集。

朱由检看着手中的册子,微微一怔,心想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原来自己并没有说出那样的话来。

趁着朱由检翻阅经书之时,陈太医道:

“陛下,我同意你的建议,希望你能在国子监里,开一门新的课程,让你专心学习医学。”

说到这里,陈太医摸着胡子道:

“皇上,我明白国子监的意义,但我认为,大明昌盛,最关键的就是医术,如果医术发达,就能治好所有人的病,这就是帝国的气运!”

陈太医说了一大串绕来绕去的话,朱由检却是明白了。

然后,陈太医继续道:

“如今,我们虽然有老夫和我的一些人,可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是寥寥无几,我也听说过,有很多人,都是被请来看病的。如果将医术纳入国子监,再推广开来,绝对可以培养出大量的医师,为百姓看病,为百姓看病,为百姓看病,为百姓看病。”

陈太医说的都是实话。

他们讲述了自己的故事,讲述了自己在过去是怎么作弊的,是怎么复兴国家的。这只是表面上的,陈太医说的没错,在真实的历史上,平民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往往连吃饭、穿衣都成问题,更别说治疗了。

朱檀突然想起了一个数字,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在中国古代,人们的平均年龄只有40岁。

而在欧洲这样的地方,人口的平均年龄也只有四十岁左右。

都说一个人能改天换地,站在这个世界上,成为一个轻松的主角,那只是一个穿越者的幻想。

想要让大明变得更加强大,大明更加强大,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要让人民过上富裕的生活,让他们重新崛起。

所以朱由检朱檀认为,自己毕竟只是一个身居高位的人,想要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想要让大明变得更好,就必须要深入民心,才能更好地理解这个国家,而不是在这里说些什么。

“陈太医说的对!”

朱由检心中一动,这就是无心插柳,却是无心插柳。陈太医这次来,让朱由检吃了一惊,在此以前,朱檀从来没有想过,他不能把医术这种杂七杂八的东西,带到大明的教育系统里。

“朕允了!”说完,他便直接开口道。

朱由检哈哈一笑,唇边露出一丝微笑,那意思便是同意了陈太医的要求。

此刻,朱檀看到了面前的那一碗黑色的药汤,那黑色的浓稠液体,不但能治好朱由检的头痛病,还能治好大明,重建大明。

朱由检拿起侍女递过来的药,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太难了!

可是朱由检一饮而尽,原本还有些迷糊的脑子,顿时就恢复了清明。

“是啊,这可是一种罕见的灵药啊!喝一口就让我精神一振!”

陈太医疑惑地望了朱由检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敢相信,这么快就治好了,这不是闹着玩的吧?

朱由检应该是用了一种夸大的手段,将这张丹方写得如此的浮夸。

“皇上圣明,微臣拜倒,千恩万谢!”

陈太医磕头如捣蒜,一脸的诚恳。

说到这里,朱由检的指尖微微一颤,一种不祥的预兆油然而生,他想起了自己还差了一步。

“殿下,你没事吧?”

陈太医道,他疑惑地看了朱由检一眼,见朱由检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是不是这药有问题?

朱由检根本没有理会陈太医,只是摆了摆手,说道:

“好了,陈太医,你去传达一道圣旨,让你在国子监开医学堂!”

陈太医点了点头,喜孜孜地离开了。

朱由检皱了皱眉,他此时想到的是,先前那件事并没有彻底了结。

紫禁城之中,依旧是一片混乱。

“可恶!终究还是自己疏忽了,疏忽了!我最近脑子有点乱,似乎连最重要的东西都忘了!”

朱由检喃喃着,双手抱头,再次皱起了眉头。

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从她的每一根神经之中涌了出来。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有一种大脑要炸开的感觉。

“奇怪,奇怪!这不可能,我肯定是忘了什么!”

从一开始看到墨渊,他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王恭厂一事与墨渊脱不了干系,可当时他并没有仔细去查,而且从墨渊平日里的言行举止来看,他应该是在为自己做了什么。似乎是在警告,但似乎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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