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知道回来啊?也不看看时间,死哪去啦。”
“父亲,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只是出去给父亲你买礼物去了,马上不是父亲你的生辰吗?”
箫锦瑞讨好一笑,“当当当。”
从身后拿出他准备良久的犀角杯。
“这可是我特意寻到的犀角杯,父亲你不是爱喝酒吗,有此杯想必更能添香。”
“这。”
箫父接过犀角杯,眼中似有泪光闪烁,“好好好,我儿真是懂事了。”
至于郝子泠,两人谁都没有说。
箫锦瑞不说,是因为郝子泠已经没用了。反正他也刺激到了司衍,他是不会留那么一个祸害在身边。
箫父没说,单纯不喜欢罢了。
他娇纵长大的儿子,还要在郝子泠身上连连受气,这让他一个当父亲的怎么可能看到惯。
…………
“夫人,你不是说箫锦瑞不会离开你?那他怎么还不来救你。”
现实给了郝子泠好几个巴掌,“这,这不可能。”
郝子泠后退几步,他不不相信,他实在不相信,箫锦瑞会不救自己。
“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箫锦瑞那个傻货是多喜欢我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莫不是看你们人多,回去搬救兵了。对,一定是这样。”
郝子泠越说越笃定,反正,箫锦瑞是不可能不会喜欢他的。他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说得领头也不确定起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已经暗杀他两回了?总不能次次暗杀吧?”
“我有办法。”
郝子泠看着烛火,眼中闪现恶毒的目光。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郝子泠带着仆从一样打扮的领头,就来到部落。
“少夫人。”
一路上看到他们的人都给郝子泠恭敬打招呼。
“嗯。”
郝子泠微笑点头示意。
“相公,你为什么不救我,我差点没命你知不知道。”
箫锦瑞眼中还带着几分困顿,想着刚才郝子泠砰砰砸门的样子。实在和眼前这个小可怜模样联系不到一块。
郝子泠看箫锦瑞没有反应,带着哭腔,“相公?泠儿真的真的好想你啊?我差点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箫锦瑞不得不感叹,还是他们会哭,哭得梨花带雨,妆都不带花得。他可能永远都学不会。
戏还是要演下去。
“子泠,你没事?我以为,我以为……”
箫锦瑞三分哽咽六分激动,还有一分不易察觉的笑意,抓住郝子泠两胳膊的手都是颤抖的。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父亲,让他撤回寻找你的族人。”
郝子泠戴上痛苦面具,被箫锦瑞抓住的地方生疼。
带着颤音,“那你快去找父亲,说明一下情况。”
“好,我这就去。”
箫锦瑞一溜烟的没影了,房门都没关上。
留下两人对视一眼,一同走进了箫锦瑞的卧房。
说是卧房就是卧房,除了一张桌,一张床,还真没有什么东西。
“从大人,你看?这实在没什么线索。”
单从能不知道郝子泠的意思,随意躬身行礼,客气道,“夫人,你也别叫我从大人,我哪里担得起。”
“你可是枫的左膀右臂,哪有担不担得起之说。”
郝子泠心满意足的笑了,夫人。等拿到秘药,他就是将军府的主人。
“夫人,这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好,你还是喊我阿聪吧。”
“那好吧,阿聪。不过我们这就把药下在茶杯里,可行吗?”
“箫锦瑞不会不喝水,只要他喝了,就中了将军府特制毒药,还怕他们不给秘药。”
“就算不喝,我们还有其他机会给他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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