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金口一开,就让人忘记怨恨,说来真是好听啊!你养尊处优岂知皇妹我的苦?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到现在你都不肯认错,不信我说的话?”

“朕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皇妹,别再固执己见了,朕不会再为难你,只要你说出,朕一定都答应你,哪怕是建十个、百个道观,朕都会为你建造。”

“皇妹我可会在乎这些?好,既然你今夜怎么着都不肯低头,那就改日再说吧!我今日前来还有一事请皇上务必相助。”

皇上听之大笑起来,他该放心自个的皇妹并无报仇的心思了,故而,他爽利回话。“贺宁皇妹只管说,皇兄一定照办。”

“替我杀了周太妃!”言罢,甘坤道当即对石任意又说话。“夫君,你我这就出宫吧!”

走了?她唤他夫君?真的将自个当作她的夫君了?

石任意犹如木偶,任由甘坤道吩咐,只有点头的份。

一切都令人始料不及,石任意便连忙跪地朝皇上磕头。“小民向皇上告辞。”

随之,不待石任意起身,甘坤道已伸手拉起他的手,二人这就打算离开。

忽的,一禁卫就立在殿门之外,虎视眈眈瞧着甘坤道和石任意。

“嚯!皇妹我就猜到皇兄的为人,你还真有心机啊!”

不发一言,皇上手儿一挥,那禁卫便退去一旁,让出路来。

“护送贺宁公主出宫!”皇上又对那禁卫口谕。

自然,禁卫领命,便成为甘坤道和石任意的引路之人,不必赘言,三人便一路朝皇宫之外行去。

而甘坤道和石任意才离开,皇上便唤了一声。“来人!”

立时,那位年长的太监便进入殿内,一旁候命。

皇上深纳一口气道:“方才你也听见了吧!贺宁公主的母妃和朕的母妃都曾遭受过周太妃和太后的暗算,更着,贺宁公主的母妃因此连命都保不住,如今尸骨在哪都没有下落。周太妃真乃恶贯满盈,朕也不能再宽恕她了。”

年长太监恭恭敬敬立在一旁听话,之后他便回道:“皇上,周太妃不是已经被打入冷宫了吗?半死不活的,何必再......”

不想,皇上捋了捋自个的龙须,而后蹙起眉头。“贺宁公主如此遭难,朕是无心之过,但周太妃却是有意为之,恨不能将贺宁公主与朕都害死她才背地里偷笑。你说这样的恶毒坏人,朕还能再饶过她吗?”

“皇上真的打算?......”年长太监只等候皇上的口谕示下。

“既然贺宁公主都说了,朕好赖也要给她个情面。”皇上手起而后向下一切,示意清楚。

年长太监怎会看不明白,这是让他去杀了周太妃啊!“老奴遵命......”

“做的干净些,最好让人以为是出了意外,周太妃才死去,别节外生枝,牵连到了朕这儿。”

那年长太监右眼一抽,躬腰施礼。“老奴必定不辱使命,替皇上分忧。”

......

石顶富只觉着自个耳畔痒麻麻的,立时睁开双目,原来自个靠着床沿陪着姚彩莲,因吃了些酒,又着天黑夜幕的,困乏之下便睡着了。

而,姚彩莲此时醒来,瞧见石顶富大半夜的陪在自个身旁,顿时心儿都软了。虽然,天气炎热,这屋中阴凉,并不显得热,反倒有些凉丝丝的,姚彩莲醒来不过是想将床上的一层被单给石顶富盖上。

然,正是她的小心翼翼举动还是将石顶富给惊醒了。

“彩莲醒了呀!”石顶富眨了眨睡眼。

姚彩莲大抵猜到,石顶富是不放心她才留下来照看她的,这健壮的男子也有这般细腻的一面,实乃令人心中感喟。

“姐夫为何还在我这儿,你为何不去歇息?”

石顶富笑了笑道:“姐夫不乏,方才打盹而已,你好生静养,过两日等你好转了,姐夫我再归家去。”

还过两日好转了他才归家?杏娘姐姐下落不明呢!

“不成,姐夫切莫担心我,你去寻找杏娘姐姐为重,我想明日一早起床,得空也去帮你,我就要好的差不离了。”

她强撑着身子,虽然无力,也勉为其难的坐起来了。

“瞧你,如此虚弱,姐夫在这个时候丢下你不管不问,你说姐夫还算是个人吗?”

他的话既有道理也令人听来好生受用,姚彩莲不觉之间更加恍惚了,这男人还真如王婶子所言的,是个难得的好男子啊!

怎地就犯浑了呀?他是杏娘的夫君呀!自个怎地不知羞耻对他也动起了心思?

“姐夫大恩大德,彩莲永记在心。可我......我好在还能吃能睡的,就不知杏娘姐姐现在何处,可有危险?”说话之间,姚彩莲忧愁的神色不隐藏。

石顶富听之顿时就摇头叹息。“好彩莲,你只顾着替旁人担忧,而你杏娘姐姐却只顾着自个,你与杏娘全然不同,你真是世间难道的好女人,可惜,姐夫无福与你早些认得,或许......或许早认得,我娶的不是杏娘,而是你,那我石顶富就算只活三年就死无葬身之地也值当了。”

“啊?”姚彩莲顿时花容失色。“姐夫你......”虽然她大惊,可心中为何有些莫名其妙的暗喜?自个真的分不清真伪了,是不是自个发春了?天呀!姐夫有杏娘姐姐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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