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非给姜伯游见了礼,让人把东西抬进来。
“姜大人好,初次见面,这些都是晚辈备的薄礼,还请笑纳。”
伸手不打笑脸人,姜伯游客气的推拒,虽然薛定非礼足,但是姜伯游对他还是不喜。
薛定非有所察觉,便直接说正事:“国公府现在再没人欺负我。薛烨那个混账听闻要抄律法一百遍,气的摔东西,被薛远狠狠的骂了一顿。薛姝听说要去和亲,哭着求太后,听闻太后没同意,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薛远现在有如丧家之犬。我派人盯着他,只要他出府,我就去皇宫告状。”
姜雪宁非常满意,姜伯游也觉得甚是开怀,对薛定非的印象仍旧不太好。
薛定非离开姜府,姜雪宁看到薛定非送的东西,各个都很精致,想必是皇上的赏赐。姜雪宁直接让棠儿送去库房入库。
姜雪宁回到屋中才发现送给谢危的刻刀不见了,想必是张遮拿去代为赠送了。
这样也好。
当晚张遮回来,姜雪宁抱着张遮不撒手,说着感谢的话。
“张大人,谢谢你帮公主摆脱和亲的命运。谢谢你帮我查清谣言一事,谢谢你,我的张大人,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张遮抱着姜雪宁,嘴角含笑,一天的疲惫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阿宁,你以后多念着我,多想着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张大人,我整日都念着你,想着你。我今天坐在案桌前看了你以前看过的书,我每次拿起书,都能想到那日你看书的样子,真好看。”
张遮好奇地问:“哪日?”
“我在衙门午睡那日,我一醒来就看到你在看书,我到现在都记得你迷人的样子,你摸摸我的心跳。”
姜雪宁把张遮的手按在自己心上,欣喜的问:“我心跳的是不是很快?”
张遮一碰到姜雪宁的胸口就有些紧张,他的心跳很快,他自己听的很清楚,手下感知到姜雪宁的心跳,他的心跳的更快。
“阿宁,我相信你。你松开我的手,我……”
张遮的脸已经绯红,姜雪宁没想到张遮的反应还是这么大。
姜雪宁没松开继续问:“你摸摸,我的胸是不是比以前大了?我觉得涨涨的,好像大了一圈。”
张遮害羞的点头:“我早就发现了,的确大了些,你松开我的手。”
姜雪宁不松手继续问:“那你呢?你感觉如何?你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张遮直觉姜雪宁在试探他,于是想了一下说:“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姜雪宁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笑得璨若星河,松开张遮的手。
当夜,床幔把春色遮掩的严严实实,压抑的喘息声和低吼声被狂风怒号的声音淹没。
第二日一早张遮起身时腿有些打颤。
姜雪宁即便是怀孕,也是花样百出。
他有些吃不消,他甚至觉得姜雪宁是故意的,看着他害羞、躲闪,他越是反抗,姜雪宁越是不放过他。
不过他却很满足。
好久没有累到腿抖,等姜雪宁生完孩子,他要双倍奉还。
张遮强忍着腰痛和腿抖,走出房门去上朝。
一定不能被别人发现。
慕清跟在张遮身边多日,即使张遮装得很像,但是依然被慕清发现。
慕清好心的扶张遮,张遮婉拒。
慕清说:“张大人不必强撑,您正值壮年,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不过夫人真是生猛。”
张遮赶紧制止:“不准再说。也不准同别人说,快扶我上马车。”
张遮这次刻意与姜伯游避开,坐上马车先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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