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游大骂:“薛远,你真是个卑鄙小人。居然想挟持我。”
姜伯游反抗无用,被侍卫押着到殿门口。
薛远拔出长剑抵住姜伯游的脖子,冷声大喝道:“张遮看这里。”
张遮看过去,慌乱心惊,很快恢复平静。
“薛国公,众目睽睽之下,你这样做只会让你身后的大臣们更加寒心罢了。没有人愿意跟着一个随时牺牲大臣的当权者。”
有些大臣往后退了退。
薛远厉声道:“张遮,不必离间,其他大臣只要臣服于我,我不会对他们如何,反而会优待他们。一朝天子一朝臣罢了。而你和姜伯游,势必不会听我的,既然如此,不如借姜伯游的命以儆效尤。”
薛远又加了力道,剑尖有红色的液体流出。
姜伯游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张遮看到鲜红色的血,放下手中的剑道:“国公,用我换姜大人,如何?”
在场的人震惊不已。
薛远得意道:“叫他们停手,自古忠孝难两全,我今日倒要看看张大人如何选?”
姜伯游大义凛然道:“张遮,选忠。为父帮你选好了,我没看错你。”
“闭嘴。”薛远暴怒。
“薛远,你休想拿我威胁他人。”
姜伯游说完就往薛远的剑上冲。
薛远一惊,立刻撤回自己手中的剑,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冲薛远的面门。
紧接着又是一支利箭朝薛远的腿上而来。
薛远因为刚才慌乱,错过了最佳时机,匆忙间用剑挡眼前的箭矢。
当啷一声箭矢落地,刚要开口腿上中了一箭。
抓住姜伯游的人中箭倒地,姜伯游立刻往殿内逃去。
薛远跪在地上无法起身,谢危拉满弓,正对着薛远的眉心。
“国公,谢某君子六艺,唯有箭术最为突出,国公要不要再试试。”
勇毅侯、燕临穿着铠甲,手持长剑站在谢危的身侧。
薛远单膝跪地,大笑一声:“谢少师,你勾结逆党,与燕牧匹夫勾结,燕牧,你居然敢回来,你这是抗旨。”
燕牧冷笑道:“没想到薛远你这么多年来都没长进,还是喜欢威胁人。”
燕牧拿剑指着薛远,愤然说:“二十年前,平南王用城内三百孩童的命让你退出一条生路,你为了抢功劳,居然不顾城内孩童的命,硬是强攻。所以平南王才痛恨杀了城内三百孩童。”
殿内一片哗然,大臣们面面相觑,姜伯游捂着自己脖子,好在止血了,没有伤到要害,否则这会就无法知道当年的真相。
张遮不可置信,原来真相居然是这样的,这简直骇人听闻。
一个人究竟要怎么的利欲熏心才能不顾三百孩童的性命,更何况当时薛定非冒出沈琅当人质。
那薛定非面对生父的绝情,该是如何的失望。
他看向谢危。
薛远大笑:“你有何证据,休要污蔑我。”
谢危冷沉着说:“薛远,我已告诉皇上真相,皇上全部知晓,今日这个局也是为你而设。”
谢危轻蔑一笑:“宫中密道,不止你知道。”
沈琅被搀扶着走来,身后还跟着被捆绑的薛姝。
“朕已知晓全部真相,本想再给你一次机会,可以当真逼宫。我的好舅舅,你太让朕失望了。”
薛远忽然明白了什么,指着谢危说:“薛定非,原来是你。”
谢危高声道:“大势已去,你们还不快快放下武器。”
丁零当啷刀剑掉落的声音响起,所有参与逼宫者都被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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