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再一次辩解了一遭。

派出去的藩王本就几年难得一见。

尽管朱元璋嘴上骂的厉害,可实际上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来制止他们的行为。

些许百姓,死在他儿子手里,死了就死了吧。

此时的朱元璋已经很难再共情当年的朱八八了。

朱标瞥了王布犁一眼,示意他开口。

王布犁接到信号后,嗯了一声,吸引了朱元璋的注意力,这才笑道:

“陛下训斥的好,可我觉得太子哥的意思,是让他们也能约束自己,否则陛下训斥过后,他们还不听,这便是有损天子的威严,那会让边关军民怎么想?

他们会只知藩王不知陛下,到时候兴许就能生出割据政权来,那就背离了陛下分封诸王的政策了。

大戒小惩还是需要的,不能一味的放纵,否则不出两代人,根子就烂了。”

王布犁一下子就把事态给扩大化了,往重里说。

你朱元璋不是瞧见过大明的未来吗?

我倒是要看看知道多少。

王布犁的话搞得朱元璋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这小子不会要把老四上位的事情给爆出来吧?

有关这件事,朱元璋还没有想法要告诉他好儿子呢。

于是朱元璋甩了下衣袖,看着王布犁:

“你想说什么!”

王布犁瞧着朱元璋这幅模样,又收回试探:

“虽然陛下给了我们这些宗室在律法上的优待,可我们也不能不识趣,知法犯法那就是打了陛下的脸。

天子的威严那是能随便被人打的吗?”

“哼,你可没少打朕的脸面。”

“小婿不敢。”王布犁连忙站起身来行礼。

朱元璋最终看了看一旁的太子朱标:“有关守谦的诏书发就发吧,朕是不想让你们兄弟离心离德。”

朱标躬身之后,便没在多说什么。

朱元璋从上面走下来,指了指王布犁:

“你最好给朕别多说什么,要不然朕治你的罪。”

王布犁再次躬身。

他其实心里明白了,有关老四的事情,朱元璋没有告诉他的好大儿。

“岳父安心,小婿是从来不敢胡言乱语的。”

“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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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挥舞着衣袖,从他旁边过去,主要还是去瞧瞧朱守谦身上的伤痕。

在大殿上的君臣,可是出了门还是实在亲戚嘛。

更何况朱守谦自幼长在朱元璋身边,那也是没少费心思。

只不过他这些儿子在京师表现的都挺好的,可是去了封地上,就“原形毕露”了一样。

尽管朱元璋在教育这方面下了大功夫,可他的儿子们好像不怎么喜欢“接受教育”,长歪了不少。

朱标瞧着自家老爹威胁王布犁,一时间有些好笑,也明白这是在仙境当中有些事,是想要瞒着他。

“妹夫,近来也没有问你,这差当的还行吗?”

“马马虎虎,稍微还是有些不习惯。”

王布犁重新坐在椅子上:“太子哥,我本来就没有搞仕途的心思了,现在还得为大明尽心做事,着实是累到我了。”

“行了,别装了。”

“我还不知道你,你是能轻易累着自己的人?”

“天天嘴上喊累,可实际上手里的活没咋办。”

“哎,太子哥你可冤枉我了,我哪件事没办好?”

王布犁伸出手为自己辩解:

“我这样放权,也是为了培养手下独当一面的能力,要不然他们都白拿朝廷俸禄,全让我一个人干了,都他妈的成吃干饭的了,那哪行啊!”

朱标瞥了坐在下面的王布犁:“我总觉得你话里有话。”

因为废了胡惟庸所代表的丞相职位,着实是让许多臣子都不适应。

“少花点心思去想别人话里的意思。”王布犁又靠在椅子上:

“你这个太子位置稳稳的,不需要去揣摩别人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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