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涛哥,”晓妆伸出胳膊,搂紧了李涛校长的健壮臂膀,搂不过来,她的两只手盖在了李涛校长的肩头。

“别怕晓妆,未来咱俩去重/庆,”

“啊?真的?”晓妆难以置信的神态。

李涛校长捋了捋晓妆腮边的黑发,点点头。

“是的,明天就买票,我带你看遍街道的山茶花;蒙蒙细雨的天气里,我撑伞,带你去天生街漫步、还要吃冰激凌、吃嘉陵江的烤鱼,还要吃猪脚饭。”

“嗯嗯,好,”晓妆深深点头,眼神里充满期待。

李涛校长又继续保证,“还要带你去天生有缘宾馆住上一晚;我也带你去农院,背着你去爬百步梯;牵着你的小手,抱着咱们的宝儿去桑园摘桑葚,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涛哥。”

晓妆感动——肩膀耸动,鸡啄碎米一样的点头。

最后,再次把粉嫩小脸埋进了李涛校长的怀里,小嘴巴一撇一撇,说不出来了话。

晓妆找到这么多年来,她从未找到过的幸福,此刻却手拿把掐的拥有,真心感到满足。

“对,我还要带你去巴山,去山民家里住几晚,我带你去感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那种意境。我带你去感受满山的竹之韵,体会翠竹那高风亮节品质,好不好?”

“好的涛哥,”晓妆将脸继续深埋他的怀里。

“什么玉林路,什么小酒馆,什么桂花香腊梅香,什么巴厘岛的沙滩,这都不是事,我今年就带你去看个遍。”

“啊?”

晓妆的手,顿时捂住了起伏的胸口。

“大宝,躺下吧,我搂着你,咱们歇息,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大宝贝,”李涛校长搂着她,躺下。

而且扭过身关了台灯。

但是,李涛校长入睡,晓妆粉嫩的脸蛋埋进了涛哥的怀里,睡得很踏实。

凌晨三点钟。

就见窗帘缝隙处,钻进来的红光,足以将屋子照成中午烈日下的能见度。

而且这强光,令人分不清方向。

或许有人说来自西北方,有人又说来自于东方,还有的说来自南面。

其实,这就是强大的地光,因为太大太强普照面太广,可以说是四面八方,所以才造成了人们的错觉。

随之接踵而来的便是震耳欲聋的轰鸣。

“涛哥,”晓妆从睡梦里惊醒,她未睁开眼睛,只是抬起手朝着涛哥的方向乱摸。

李涛校长一看,内心一喜。

如果测试一个人是否在乎自己,那就看她睡前醒后、大脑里存留着谁的影像,而且在她遇到困难惊恐万状之时,她自然而然又想到了谁。

而眼下,晓妆肯定是在摸他,

他俨然成了晓妆的救命稻草,

说明自己在她的心里扎根了,

所以,李涛校长能不惊喜吗?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震耳欲聋般的隆隆声响起,就像耳畔有群牛乱吼。

晓妆蹙眉并且捂住了耳朵,涛哥一把搂住慌乱的晓妆,“难道已经是白天了?我们睡过点儿了?”

晓妆纳闷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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