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博古怪的看着景文,景文回到马旁,跟程、莱二人详细的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程不悔道:“若是如你所说,那我俩可就真站在一旁看了了”,景文一脸自信的点点头。

四人回了申府,景文向申雪简单介绍了程、莱二人。

申雪满眼感激之情向二人躬身行礼,被莱博制止。

景文询问准备的怎么样,申雪道:“都准备好了,只是府中确无什么贵重物品了,照公子吩咐,大部分是空箱子”。

景文点点头道:“这就够了,申姑娘,还的麻烦你个事,取两套武师的衣服”。

说着转头对程、莱二人道:“程叔、莱叔,演戏演全套,麻烦您二人换身衣服吧”。

二人对视,摇头一笑。

二人换好衣服,不见景文的踪影,莱博问馨莹:“景文呢,去哪里了”。

馨莹入口最后一块点心,含糊道:“跑了呗”。

见馨莹没个正话,也是不住的摇头,这时走来一人。

远看似一个老者,近看却是景文。

只见景文一身肃袍,拄着一个手杖,脸上沾了一圈络腮胡,甚是滑稽。

馨莹看后,差点一口糕点喷出来。

不一会,申雪走过来,见到景文这身打扮,开始是一惊,后来也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景文模仿年老者的声音道:“申丫头,说正事吧”。

申雪听景文叫自己丫头,嗔了景文一眼,道:“景公子,车马都已备好,家仆也在前院候着”。

景文摆手道:“申姑娘,你不能叫我景公子,你要叫我申叔,我现在是你的长辈”。

申雪小嘴微翘,星眸凝睇,道:“知道了,申叔”。

这一眼,顾盼神飞,让的景文心中一颤。

馨莹嫌弃的看了眼景文,小声道:“真不害臊”。

入夜天凉,街面上渐渐的没了人声,偶尔响起的打更声,提醒人们夜深了。

景文有些困顿了,听到更声,努力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看了眼月色,问道:“几时了”。

莱博道:“听更声,快子时了”。

景文摇了摇一旁昏昏欲睡的申雪。

申雪惊醒,刚要拔剑,被景文按下道:“申姑娘,去吧伙计们叫起来,准备出发了”。

子夜时分,城外乱坟岗,一群黑衣人聚在一起,领头一人道:“你确定申家今夜要走货”。

一人答道:“传话人确是这么说的,马车都备好了,他亲眼看见的”。

领头人点点头道:“走,去道上等他们。

,一人问道:“老大,咱们就这么过去么,有点扎眼啊”。

领头者怒骂道:“扎眼你个屁,谁半夜三更来这乱坟岗,你他妈闹鬼啊”。

被骂之人恭维道:“老大说的是,老大说的是”。

申家一众马车,缓缓的行驶在空荡荡的街上,避开主路,多走了几段路程后,拐到了城门处。

一个伙计拿着申家腰牌和一袋银两,跟城守攀谈了几句。

城守之人掂了掂钱袋,示意士兵开门,看着依次出城的马车。

城守心道:哼,白天刚被劫,晚上又赶着送死,都这么着急?

出了城,景文坐在头车上,站起身来,对身后众车道:“出了城,大家打起十二人精神,到了目的地,重重有赏”。

武师、家丁对视几眼,这白天刚被劫,晚上又行货,这不是赶着送么。

算了,主家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反正也不是我的货,只要不挨揍就行。

景文见回声着寥寥无几,感到无趣的坐了下来,心想:这申家士气是真不行了。

走了几十里,又是下半夜了,整个车队人困马乏。

刚到了一处夹道,“站住!”一声大喝,惊醒了众人。

众人抬头,只见两边山丘处,冒出许多黑衣人,皆手持钢刀,月光打在刀刃上,闪着寒光。

武师、家丁一看,这是又被劫了,很有经验的原地停下,包头蹲在地上。

只有申雪、程不悔等几人傻站着。

黑衣人一看,开口道:“这才不错,竟有几个不怕死的”。

景文开口道:“在下申家申不同,敢问好汉们,可否行个方便”。

“行你妈的方便”景文还没说完,就被一人打断。

领头一人制止了手下,对这景文道:“申不同,没听说申家还有这么一人”。

景文问道:“看来兄台对我申家很是了解么,在下常驻外城,近日才回来”。

黑衣首领道:“嗯,那就不奇怪了,申不同,此地的规矩可知”。

景文道:“在下不知”。

一黑衣人道:“你家被劫几次了,你不知道规矩?”。

景文问道:“我申家被劫几次,难不成都是各位所为么”。

黑衣首领制止了手下,道:“是不是跟你也没关系,因为一会你就是个死人了”。

景文道:“在下想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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