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些人的痛苦凄厉尖叫声再大,但只要关上了门,这片空间里依然是安安静静的,依稀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微弱存在着。

安玉与景宴笙面对面站着,拽着胸前的衣服往上提了提,瞪了他一眼撇开头咬牙忍住愤怒与委屈。

双眸里沁满了泪水,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生怕一开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哭腔。

她的沉默抗拒无疑是给景宴笙最大的打击。

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神里闪烁着怒意,桎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

“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哑巴了?”

安玉被迫仰着头,细长的脖颈后仰,听他提起刚刚的事,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额头。

杯子砸破的伤口不算小,残存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暗色,伤口的一部份也已经凝结成了血痂。

她不是故意的,那只是情急之下的举动。

况且,也是他逼的………

转念想到他的身份,眼里闪过一丝惶恐不安,含着泪呐呐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截停飞机,我好不容易才赶上的………”

越想越觉得他过分,越说越觉得委屈,明明都是他的错,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明明已经起飞了………

明明过几个小时就可以回家了………

此刻安玉竟然觉得自己砸的没什么不对,还应该再用力点。

哭着双手搭上他的手腕想要用力掰开,“你松开我,景宴笙,都是你的错,是你逼我的,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早就回去了!”

看她反抗的这么激烈,整个人都在用力,连胸口那块破布都顾不上了,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

景宴笙嘴角不自觉勾起,眼睫下满是讥诮。

好,很好。

就这么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掀起眼皮直视她的眼似笑非笑道,“我倒是忘了,你今天逃跑的账还没有算。”

他的笑让她一阵毛骨悚然,双眸酿着的是一丝压抑着的情绪,冷冰的肆虐飘出一丝寒星。

安玉蓦的想到他在车里说的话,顿时吓得眼泪簌簌的掉。

囫囵着摇头,啜泣着颤声拒绝,“景宴笙你不能这样,这不合适,你不能………”

说到一半察觉到他的目光下移——连忙把胸口的布料往上拉,遮盖住锁骨才觉得安全了些。

而后,他的眸光转而落在她泪痕斑驳的脸上,眉角轻轻一挑,垂头凝视她。

淡淡道,“我能。”

“并且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不管是什么。”加重力气捏紧她的下颚,“前提是,你的心里只能有我,身心也都必须属于我。”

独有的低沉嗓音,含了几分森冷的寒意。

安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你明明知道不可能,我有男朋友,而且我根本就不爱你,你为什么非要逼我?”

不提还好,一提景宴笙满脑子都是她跟那条死狗在一起时开心的样子。

原本温柔的模样突然变得阴沉狠厉起来,眼里都渗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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