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笙抱起她,让她贴近自己,恶狠狠的撕咬上她的唇。
他的行为与他的思想一样蛮横又无理。
好似想要无所顾忌,没有道理可言的禁锢她的一生。
她只能把脸埋在枕里暂时逃避现实。
生理性的泪水混着止不住颤意的泪水一起沾湿脸下的枕,直到湿透了枕芯。
可因为紧张,整个人更是不受控制的僵硬绷紧了身体。
而景宴笙根本不顾她的哀求,到最后像是疯了一样。
“宝贝,我会让你彻底——离不开我。”
只留下了这一句,全程没有再说一句话,只除了隐忍的闷哼声。
在此之前,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有这么多让人难以启齿的反应。
更何况,经此次的这段时间过后,他远比她自己更了解她。
景宴笙压着她在这里整整待了两个多月,除了睡觉时间几乎从未停歇。
到最后他哪怕是什么都没有了,宁愿陪着她一起嗑药也不放过她。
仅仅两个多月,她仿佛是过了数不清的漫长岁月。
若不是她的身体被他使用到了极限晕死过去,她根本就没机会这么快就见到阳光。
在医院苏醒过来的她被他带回了庄园,只不过她的卧室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而是与他同寝。
“该吃药了。”
景宴笙端着一杯温水走近她,把药递给她。
安玉木讷的接过,木讷的服下,整个人都透着颓靡,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景宴笙身着一套纯黑色的真丝睡衣,修长的身躯就这么懒散的随意的坐在床沿,优雅矜贵。
睡衣纽扣只堪堪扣着下面几颗,裸露出大片的胸膛,性感的晃人眼。
虽然脸上的神色满是慵懒餍足的神态,可是盯着她刚喝完水的唇瓣,眼底幽幽流淌的依旧是对她的贪欲。
伸手接过水杯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整个人靠的离她更近了点。
安玉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他的动作也让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身子。
蓦的伸手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腕,却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垂睫,虚弱的提醒他,“景宴笙,祝医生说了你要注意克制自己的欲望,你要谨遵医嘱。”
只不过想亲亲她的景宴笙被她阻止,还把医嘱拉出来溜了一圈。
不由哂笑,“我是禽兽吗?”
安玉抬眸看了看他,眼里的质问若是有声,那一定是极为激烈的发聩。
她质问的目光让他无言,转而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还有未曾消失的青青紫紫。
算算时间她住院加休养已经有小半个月了,竟还没消掉么?
一时微噎,盯着她的青紫痕迹看了两秒,“你都这样了,我肯定谨遵医嘱让你好好休息。”
“我想睡会,景宴笙,你能不能出去。”
安玉并不相信他的话,满嘴的谎话连篇。自从出院以后他天天抱着她睡。
虽然嘴上说着不干什么,可到最后除了没到最后那一步以外,该做的不该做的,他是一样没少干。
“好,你好好休息。”
景宴笙抽出了手走到换衣间换了一身墨黑色的西装,对着镜子随意整理了下着装,撩了几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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