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生物钟准时将相拥而眠的两人叫醒。
双修能帮助双方精进修为,贺箫起来后,感觉身体很舒服,灵力更汹涌充沛。
南椋赤着上身,懒洋洋躺着,搂着贺箫偷了个早安吻:“早安,小箫宝贝。”
“早安。”贺箫摸了摸他的头,心情很愉悦。
前些天南椋把修改过的户口本拿来给他看,贺箫很开心,但又皱了皱眉,问:“那真正的小宋呢?”
“真正的小宋知道他有个这么好看又厉害的嫂子,也会很开心的。”南椋吻了吻他的眉心。
两人用过早餐回组织,南椋也给贺箫配了办公桌和电脑,他忙的时候,贺箫就自己浏览信息,或者看电影。
贺箫跟着南椋学了不少好习惯,空闲的时候看看书,或者找纪录片、文艺片看。
南椋正拨弄着地观阵上的铜板察看,试图从地观阵的波动中找到二中操场布邪阵、擅闯散幽台,甚至敢上自己家门口挑衅的那些东西所在的地方。即使被掘了阵,烧了两个小喽啰,可小喽啰背后的人,不容小觑。
只是可惜了,小喽啰能力不够,现身不足以引起地观阵的灵流波动,而背后的人,很谨慎,不曾露面。或许是露面了,在瞒过了南椋和地观阵的情形下。这不免让南椋感到烦躁。还有他那没完全恢复的记忆。南椋知道自己和幕后之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本就是敌暗我明,自己又无处反击,真的很让人郁闷。
正发着愁,手机响了,是乔宇的电话:“老大,艺术学院这边有个学生自杀了!我邻居托我给他儿子送东西,就碰上这事了。”
南椋皱着眉,“送去医院了吗?在学校自杀的?报警了吗?”
“小孩……已经没呼吸了,就在学校里,警察也来了,我就是跟着警察进来的。”
“怎么,有什么不对的?”
乔宇那边传来跟人搭话和衣料摩挲的声音,似乎是换到了个人少的地方。“那小孩死之前,那个房间里还有他的同班同学,据说死的那个小孩还把他同学从窗户推下去了。我看那个他同学不太对劲儿。“
“好,我这就过去,你先盯着点。”
“死者叫高永安,艺术学院舞蹈专业,在学校很努力,成绩好,人缘也好,但大概心理有点问题。”
乔宇带着南椋和贺箫到学生自杀的房间,一位警察给三人拿了鞋套手套,跟在他们身后回答一些问题。
地上有一摊血迹,窗户大开着,警察指着窗边杂乱的痕迹,道:“根据痕检可以确定,张继盛的确是被人推下楼的。”
南椋抬头看乔宇,乔宇回道:“张继盛就是死者那个同班同学。”
警察说张继盛是被“人”推下楼的,而没有明确说是死者高永安,可见,张继盛不怎么清白。
这房间里阴气很重,三人简单看了看,就退了出去。
“张继盛人呢?”
“现在在医院。”
市医院的病房里,警察围着病床上的青年了解情形。
南椋也进去了,贺箫在门外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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